若是凡鸡凡禽,其眼皮自是生在眼下,而眼皮在就是‘凤凰’,虽也有个鸡名,却绝不能以常鸡论之。”
林洛把怒晴鸡的一些特征说了出来。
听到林洛把怒晴鸡说的这么神奇,陈玉楼、红姑娘、罗老歪几人皆是对这只鸡感到好奇。
他们都靠近鸡舍,透过缝隙,往里面观察怒晴鸡。
“还真和你说的一样啊!”红姑娘感叹说道。
“果然,他的眼皮在,不是在下。”
罗老歪盯着怒晴鸡的眼皮看,然后说道。
“这只怒晴鸡不愧是凤凰种,长得真的神俊。”陈玉楼也是感叹。
“四叔,你屡次进入老熊岭采药,却没有遭遇毒虫麻烦,想来这只怒晴鸡有莫大的功劳吧。”林洛没有去看鸡舍里的怒晴鸡,而是劳神在在的对老药农说道。
“还真是如此,我每次进山采药都会带这只畜生,山里的毒虫蛇蝎都被它吃了不少。”
老药农回想起来,点头说道。
“既然我这大公鸡是怒晴鸡,那我更不能把它让给你了。”老药农回神过来,认真说道。
“四叔,想必你也知道,狗不八年,鸡无六载这样的老话。
寻常家禽家畜都不能养太久,何况你养的还是凤鸣怒晴鸡。
说不定哪天它真的成精了,反而给你家招来祸事。
而且,你这些年山采药,怒晴鸡也帮了你不少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也不至于杀了它,造这种无畏的杀孽。
倒不如把它让给我,让我带他进入老熊岭,去那瓶山,发挥它的作用。”
林洛不管有的没有的,对老药农一顿忽悠。
生活在这个时代,相信科学还未普及,老药农依旧是一个封建迷信的人。
听着林洛这番话,老药农有些将信将疑,信了几分,担心继续养着怒晴鸡会出事。
正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过,要说将怒晴鸡让给林洛,老药农还是有些不舍。
“林小哥,我相信你的话,但你要想带走怒晴鸡,你要凭真本事才行。
你要是能把这只鸡从鸡舍里叫出来,让它心甘情愿跟你走,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老药农琢磨了一下,然后说道。
“不过,你可不能用我的这些灵芝。”老药农补充了一句。
平日里,老药农想要把怒晴鸡从鸡舍里叫出来,那都只能用灵芝这些等药材。
不然的话,怒晴鸡都不带搭理老药农父子。
听到老药农这样说,林洛知道有戏,嘴角微翘,露出一抹笑容。
“四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能反悔啊。”林洛笑着说道。
“那是,老子说到做到。”老药农拍着大腿保证道。
“要是你不能把它从鸡舍里叫出来,他手的两袋盐也要留下。”
老药农指了指花玛拐手中的两袋好几斤的盐。
“没问题!”林洛点了点头。
说罢,他走到鸡舍门前,伸手把木门打开。
怒晴鸡呆在鸡舍的角落里,正在梳理自己的羽毛,看都不看林洛一眼。
“你有把握能把这只鸡叫出来吗?”
红姑娘凑到林洛身边,开口问道。
“要不要打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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