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让我叫你叔,你这么牛,怎么不去村口摆几桌?
朱雄英观察了一下几人的年龄,确定这个小胖子就是日后臭名昭著的代王朱桂,洪武爷十三子,九大塞王之一,最为暴虐残忍!
这厮可不是什么好鸟啊!
才八岁都敢在文渊阁中为非作歹,仗势欺人,以“文渊阁扛把子”自居,足以见其恶劣本性!
此处不得不提一句,洪武爷当真神武异常,龙精虎猛,朱十三之后还有整整十三位皇子,他虽已年过半百,精力却还如此旺盛!
实乃吾辈楷模!
……
与此同时,文渊阁偏殿,袁凯过金水桥时装疯卖傻成功致仕的消息传来,李希颜不由喟然长叹。
因“持两端”之事,皇对其厌恶至极,每日临朝便指着他说:“是持两端者!”
在这种巨大压力之下,袁凯自然是吃不消,于是在今日朝过金水桥时装疯,突然倒在地不起,仿佛昏迷了过去。
众人见状奇之,以为袁凯中风了,皇却讥讽道:“中风之人身体麻木,察觉不到疼痛”,于是让人用木匠钻扎他身体,为了活命袁凯宁死不为所动,这才得以成功致仕,归乡养病。
曾经的天子近臣,满朝文武眼热无比的红人,最终却落得这般下场,竟要靠装疯卖傻才得以保全性命,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
“袁白燕啊袁白燕啊,昔年你以诗才扬名天下,因而受宠成为天子近臣,却不想今日竟然落得这般下场!”
“福兮祸所依,可悲,可叹啊!”
李希颜踱步回到正殿,看着乖乖坐好的一众皇子,心中兔死狐悲之意尚未消退,颇有感触地高声念道:“月明汉水初无影,雪……”
“雪满梁园仍未归!”
李希颜尚未念完,不料一道稚嫩的童声突兀地传来,替他念完了后半句。
他急忙循声望去,却惊讶地发现出言之人竟是自己对其印象不好的皇长孙!
“长孙殿下,此诗你从何而知?”
朱雄英当即起身恭敬地答道:“此诗乃是监察御史袁白燕的成名之作,学生曾有耳闻罢了。”
仅有耳闻,便能脱口而出?
难道这位皇长孙有过目不忘之天赋?
还是说他本身就……诗才过人?
李希颜顿时对这位皇长孙殿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生出了一番考教之心。
恰巧窗台摆放着李希颜喜爱的一盆鸡冠花,当即指着花出言道:“长孙殿下,可否以此花作诗?”
作诗?
作诗我不会,但架不住我会抄啊!
这种刷好感、装十三的大好机会,朱雄英岂会放过。
只见朱雄英略一思索,起句道:“鸡冠本是胭脂染!”
嗯,用词尚可,但不应景!
一语刚落,只见李希颜前轻抚着鸡冠花瓣,含笑开口道:“长孙殿下,此色可不是胭脂红,而是白色。”
朱雄英面不改色,神态自若,继续高声念道:“今日为何淡淡妆?只因五更贪报晓,至今戴却满头霜!”
“好!此诗妙极!我大侄儿有诗圣之才!”
最喜诗词歌赋的十一皇子朱椿当即大声叫好道,满脸惊喜之色。
虽然他年纪尚幼,才学有限,却还是听得懂朱雄英所赋之诗。
此诗重在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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