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对江言盈盈蹲身行礼:
“奴家还有事,不打扰了。”
江言自始至终目不斜视,倒是让这个女人有了些许落败感。
乔四坐在草垛上:
“差爷我真什么都不知道,倒不如问问白府的邻居,他们说不定比我知道得多。”
江言看向波光粼粼的河面。
眼前这条河就是大名鼎鼎的桑干河,曾经读书人趋之若鹜是圣地:
“白养恩除了因为白少爷出生失去了白家继承权,还与白家有什么矛盾吗?”
乔四思索片刻,说:
“还有一件事。”
“说说。”
江言取出册子准备记录。
“就是现在白少奶奶曾经是白养恩的未婚妻,白老爷使了些手段,给移花接木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夺妻之恨,大概是白养恩那小子怀恨在心做的。”
杀人动机很充足,为财,为情,都有作案的动机。
“差爷其实你不应该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去抓白养恩要实际很多。”
江言摇头。
作案人指向了白养恩,有一件事江言却是想不明白:
白养恩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他能杀那么多人吗?或许偷袭可以解决掉几个,但那么多人绝不是他能做到的,更何况自己与凶手有过照面,速度那么快,身手更是矫捷,能是个读书人吗?
“你知道白养恩会在什么地方吗?”
乔四摇头:
“差爷都找不到,我个送水工怎么会知道?”
正时,许秃子带着人来了。
他看到江言后并不吃惊。
“捕头。”
江言打了声招呼。
“可有什么收获?”
“据乔四说,白养恩与白少奶奶是有过婚约,被白老爷以特殊手段移花接木了。”
许秃子说:
“这么说,凶手就是白养恩无疑了。”
常理来说,发生命案,不是为财就是为情。
白养恩都是符合条件的,更何况现在人也找不到。
许秃子来到乔四面前。
乔四面对许秃子连大气也不敢出:
“差,差爷;我知道的都说了。”
“据说你乔四在抚月镇号称小灵通,各家各户发生点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都是玩笑,都是玩笑。”
“白养恩的下落在什么地方?”
“我,我不知道。”
许秃子一巴掌把乔四抽在地上:
“不说,你就是同犯。”
乔四不顾脸疼,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冤枉,冤枉。”
郭峰抓起乔四:
“冤枉?那就说说吧!别让捕头等不耐烦了,否则送你进水牢待几天,那滋味可不好受。”
乔四听到水牢吓的裤子已经湿了,众人忍俊不禁讥讽般的大笑了起来。
“有人看到白养恩往桑干河上游去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后郭峰嫌弃的把乔四扔在地上。
疼的他呲牙咧嘴,却不敢发出半分不满。
许秃子来到江言面前,语重心长的说:
“对付这种人,你那样问是问不出什么的。”
多谢捕头教导。”
许秃子对江言的上道很是满意,大手一挥:
“走,去抓白养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