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良翰说道:“丈母,我已向表哥求助,他正找开封府的朋友打探消息。”郦娘子感动道:“二女婿,麻烦你了。”
范良翰摇头道:“丈母这话就见外了,我也算半个郦家人,家里出了事,我怎能置身事外。”
正所谓患难见真情,郦福慧和范良翰虽然一直吵吵闹闹,但关键时刻,范良翰还是爱老婆的,没有与郦家划清界限。
柴安和三娘郦康宁很快跑过来,两人脸色都有些难看。
“事情变麻烦了,钱夫人咬死郦记茶铺见死不救,才害的钱员外暴毙,非要官府法办郦家。”柴安看了眼范良翰,说道:
“元康兄虽然一直据理力争,但那沈大人态度很坚决,非要公事公办。”
郦娘子闻言,双腿一阵发软,站都站不稳,还是郦寿华和郦福慧一左一右抬着她,才不至于摔倒。
“这可怎么办呀!”郦娘子感觉天塌一般,心里也没了主意。
柴安继续说道:“沈大人已经派人将郦家其他人带来开封府,看样子想升堂判案,真闹到公堂,郦家名声肯定受损。”
“这可怎么办呀!”郦娘子忍不住哭出来。
三娘郦康宁不满的白了柴安一眼,对母亲说道:“娘,事情也没到那地步,王大人正在帮我们争取私下与钱夫人和解,不闹到公堂上。”
柴安叹气道:“元康兄确实在帮郦家,但他刚入开封府没多久,官职也不高,可能说服不了沈大人。”
郦家人全都忧愁起来,柴安和范良翰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众人又等了一会,眼看天都快黑了,王刚才带着手下杨勋回来。
“王大人。”郦家人全都围上来。
王刚露出一个爽朗笑容,说道:“放心吧!我已与钱夫人谈好,郦家赔付钱家一百贯钱,这事就算了结!”
郦娘子兴奋的叫道:“不用挨板子了?”
王刚说道:“我向钱夫人说清楚,郦家茶铺不是药铺,没人会医术,谁也想不到钱员外突发疾病,况且那时是晚上,郦家又全是女眷,钱员外找上门去,已是于礼不合。”
郦娘子说道:“本来就是!谁能想到那姓钱的会死,按理说这事与我郦家没一点关系呀!这一百贯都不该赔。”
一旁的左军巡判杨勋看不下去,说道:“人毕竟死在你们郦家门口,要不是王大人与沈大人据理力争,又劳心劳力的劝说钱夫人,你们休想用一百贯就将事情平息。”
郦家人一愣,全都感激的看向王刚。
“好啦!事情既然已经结束,那就无需多言,郦娘子,你快把钱付给钱夫人,此事到此为止。”
“王大人放心,我们一定尽快把钱送去钱家。”郦寿华表态道。
王刚点点头,说道:“你们担心了一天,也累了吧!快回去歇息。”
郦家人再次感谢王刚,然后才离开开封府,唯有柴安留下来与王刚说了几句话。
“元康兄,你这么尽心尽力帮助郦家,不惜搭上自己前途,到底为什么?”柴安问道。
“我要说看上郦家三娘,想结个亲,才帮助郦家,你又如何?”王刚调笑道。
柴安闻言瞳孔一缩,脸色有些不自然!(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