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事收拾了下,神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觉有些饿了。
“刚忘了先让他给我打点吃的去了。”神医无奈地笑了笑:“这会只能自己跑一趟了。”
“神……医,神医……”,就在神医正打算去打点什么过来吃时,远远地有一道身影神医向着神医飞奔而来。
神医定睛一看,原来是之前的那个朴实中年人。
“神……神医,这……这个……给……给你。”朴实中年人气喘吁吁地把一口锋利的斧头塞到了神医手里。
神医有些愕然地看着朴实中年人。
“请……请您……记……记住,呆……呆在车……车厢里,不……不要出声,也……也别出来……,我……我先走……走了……”朴实中年人话说完,便是头也不回地往来时的路跑了回去。
“倒真是来去如风啊!”神医看向朴实中年人离去的方向,不由摇头轻笑:“不过,倒是挺有意思的一个人。”
神医把手中的斧子放在了他摆摊的桌子,起身朝着不远处的面食店走去。
吃过饭,剔着牙,抱了一把刚买的草料扔到了地,神医径直回到了车厢。
点起油灯,掀开小窗的帘子,神医靠着车厢看起了书。
夜,寂静无声。
空旷的街道只有马匹咀嚼草料和神医翻阅书籍的声音。
天空幽幽暗暗的,露出几点星光,没有月光,此时的月亮已经不知道躲哪去了。
夜色微凉,神医不觉觉得有些许冷意,拿起一件袍子盖在了身,继续静静翻阅着着书籍。
不知过了多久,神医觉得有些累了,就直接把油灯吹熄,随手把盖在身的袍子折起,放到一旁,拿起一件毯子盖在身直接躺了下去。
深夜的街,沉寂如水。
一人一马均匀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陡然,熟睡中的马匹突然打起了响鼻,继而直接站起身来,焦躁不安地不停原地踏着步子,并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嘶鸣。
远远地,一道黑色的剪影带着一股强劲的狂风朝着马车席卷而来。
马匹剧烈挣扎着,最后挣脱了车辕,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后,扬起蹄子,在空旷的街道飞奔了起来,继而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里。
“咚”,“咚”,“咚”,在马车发出的几声剧烈碰撞声和马匹的悠长嘶鸣中,神医睁开了双眼。
躁动地狂风把马车的门帘和窗帘吹得猎猎作响,车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若随时都会被风吹得支离破碎。
神医茫然四顾,而后掀开毯子,拿起一旁的袍子穿在了身,跌跌撞撞地往马车外走去。
”撕拉“就在这时,窗帘被风刮起,飞了夜空,而后像是连锁反应一般,整个马车在这一个开始摇摇欲坠。
见状,神医赶忙一把抓住门框,飞快从马车跳下。
”哗啦“,就在神医的脚掌刚刚落地的瞬间,马车瞬时解体,化成一堆零散的木头堆散在了神医身前。
神医愕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显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的剪影迅速飞掠而来,最后缓缓落在了神医面前那堆零散的木头。
第二天清晨,当人们看到一地的木块残骸,所有人都感慨万千。
“昨天,你们听到没有,那动静,啧啧……”
“那么大的动静谁听不见啊,耳朵又不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