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老顾头，老陈头，老王头，老李头，老张头等七八个老头子，虽各有伤势，今儿个却聚集在老顾头的病房里。

“老顾头，你家娃儿，可不能给我们丢脸了。”老王头大声喊道。

“那可不会。”

“我相信小顾头。”

……

直播现场。

顾一明并没有立刻回答主持人的话，而是话锋一转：“我想问几位导师，你们这些话，是否算道歉？”

台的几个导师，顿时有点儿错愕，难道刚才不是道歉吗？

这是逼他们再道歉一次吗？

主持人立刻道：“刚才几个导师，肯定算道歉呀。”

顾一明立刻摆手：“我要四位导师正面回答我，是或者否。”

顾一明挺直腰杆子，看着四位导师。

四位导师有点错愕，顾一明这是要搞事情？

当时在酒店的时候就知道这小子牙尖嘴利，没想到今儿个在直播现场，还这么牙尖嘴利。

很好，很好，很好……

现在直播现场，好汉不吃眼前亏。

如果他们不承认道歉，那么顾一明又不知道会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得不偿失，今儿个事情过去了，他们和顾一明不死不休，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给他穿小鞋。

“哇呜！”

“是是是！”

“是是是！”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观众们，高声大喊。

迫于压力，第一个导师颜青山拿起话筒。“是！”

“哇呜！！！”

顿时，观众沸腾了。

“二号南剑超老师呢？”顾一明拿着话筒，挺直着腰杆子，语气认真且严肃的问道。

南剑超打马虎眼最为厉害。“我呢，其实……”

“我只想听是，和不是。”顾一明打断了南剑超老师的话。

南剑超老师哑言了，就这么和顾一明对视。

下面的观众疯狂叫喊着。“快回答，快回答，是还是不是！”

“回答啊，老艺术家，怂了吗？”

“回答啊！”

足足沉默了十来秒，南剑超老师才语气不善的说道：“是！”

“很好，那第三位韩松和老师呢？”顾一明一个一个看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