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农村孩子自小养成的习气,是根深蒂固,改不了了。
他家农村叫老婆,就叫老婆,不会叫娘子更不会叫夫人。
而且对女性完全和对男人一样,玩笑话一样开。
他就没少开过徐妙云的粗俗玩笑。
“你到底是什么人?”
徐妙云扭扭腰,想要摆脱他的猪手。
“我摊牌……我是天堂来的人!”
徐妙云伸手捏住他的鼻子,嘻笑道:“那我就是观音娘娘!”
徐达是个粗人,也是个穷家出身,他身的粗鲁豪迈风,这给徐妙云有深远的影响。
所以徐妙云,并不像正常的大家闺秀,也毕竟是将门中人。
对朱桢的放荡,她其实并不反对。
她自己本身也比较开放。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朱桢半搂着徐妙云,仗着自己雄厚的男底音唱了一首《青花瓷》
曲风幽美带情,流畅如云。
徐妙云才一听,立时动弹不得,看着远方静静听他唱完。
一曲唱完,徐妙云许久才醒过神来。
“世竟有如此优美的曲子,这不是临川派也不是吴江派,更非元曲!你是从哪学来的?”
“我对曲艺也知道一点,竟然听不出这是哪风格。”
朱桢哈哈大笑,你要是听出来了,那不和我是一类人了吗。
“别笑,这是哪家学派?”
“朱桢学派!”
徐妙云本想不信,见朱桢说得认真,就半信半疑。
他既然能做出那种绝世之词,再创个曲风也不是不可能。
徐妙云长叹一声,幽幽道:“相公之才,惊为天人,李杜之辈不能比,妾有何德而相遇相公!”
“说远了!你如想学,我有很多,教你一点如何?”
徐妙云喜道:“如此甚好,这曲听起来感人心肺,只是作一首怕是很难,你竟然有很多?”
朱桢笑道:“其实并非是我所作,而是在天堂学来的!”
徐妙云怔怔地看着朱桢,这是他第二次提到天堂。
“天堂是怎样的?”
朱桢见她问起天堂,似乎是对自己很相信。
这是女人的通病,一旦真爱一个男人,那这个男人胡说八道什么,基本选择相信。
这让朱桢有点震惊。
和盘托出,自己是穿越之人,那必会震动世界。
哪怕是徐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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