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只有凤玉跟谭局两个人。

凤玉将在景行那里听到的见到的都说了一遍后，道：“正如景行说的，第一波入侵是可控的，我们如果只是单纯的抵御，除了浪费物资，其他毫无益处，连战斗经验都谈不……

相反，但要是能利用好，让人类进化起来，对接下来的入侵，将更有把握！”

谭局抽着烟，脸色很严肃，没有急着表态，而是问道：“景行……你觉得他怎么样？”

凤玉停顿了一下，道：“跟我记忆中的诸神之王，没有区别！”

“我只见过他一次，也就是次杨宁打了罗素，开调解会的那一次。”

谭局回忆着，道：“在调解会发呆，事后只是索要了一份赔偿，就当事情过去了……你知道我们几个对他的看法是什么吗？”

凤玉摇头。

“他这个人……太高傲了！虽然看起来很平和，很好说话，但……又何尝不是一种“这种事情，压根入不了他的眼”的高傲！”

谭局说着，摇头笑道：“他这个被人夺了机缘的家伙，比你们这些机缘者，骨子里更有傲气，让那几位……不喜欢！”

凤玉沉默了片刻，道：“当难以抵御的灾难降临，当你们看到诸神之王的高傲压得那些能轻松毁灭我们的敌人低下头颅时，你们会喜欢这种高傲，甚至崇拜！”

“也许吧，毕竟我们只是听记忆者讲述，没有切身体会。”

谭局不在谈论这个话题，转而道：“你刚才说，景行自我否决了让人类获得杀戮进化的方法后，用某种难以理解的手段，打造了一把剑？”

“是的。”凤玉道：“那把剑我已经交给杨宁了。”

“也就是说，杀戮进化的方法，被他加载到那把剑了。”谭局思索着，道：“比起人类获得这种能力，一直禁枪的我们，更容易管控有这种能力的武器……”

说道后面，谭局忍不住吐槽道：“这什么神仙科技？他不是学基因的吗？”

“未来……”凤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思是记忆里的未来，道：“他的“造神”工程造就的神，已经不局限于身体方面的强化了……他曾经驱动了一颗恒星，毁灭了附近的一个文明……

您觉得，这种能力跟基因方面有什么联系吗？”

“驱动恒星？”谭局惊呼了一声，表情阴晴不定，咽了咽口水，道：“你们这些记忆者，好像从没提过景行的能力，只说他是诸神之王？”

“那是因为我们无法理解，他的那些能力跟基因有什么关系，所以只能归咎于他获得的机缘！”

凤玉表情有些复杂，道：“但见到他用难以理解的技术打造了那把剑后，我忽然觉得，或许是人类的文明高度限制了我们的思维。”

会议室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许久之后，谭局才开口问道：“我们培养罗素，是错了吗？”

“我不知道。”凤玉如实道：“但现在的景行，价值已经远远超过罗素了！”

“我需要跟面的人汇报一下。杨宁那边，那把剑的效果出来，第一时间通知我！”

“我知道了！”

……

“负心汉！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