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斗罗和鬼斗罗在某种程度上是独孤博的老相识,在年轻的时候就见过独孤博,
第一次遇到的时候,他们都只是魂帝罢了,那时独孤博的头发还只有几丝绿色,但是现在一看,却是绿了大半,的确很不正常。
皮肤更不用说,作为魂师,身体异于常人,年轻时的独孤博皮肤谈不上白皙,但也是正常的,稍稍偏黄,即便老了,发绿也肯定是不对的。
金鳄斗罗一个闪身来到独孤博面前,仔细看了看独孤博现在的样子,轻笑了一声:
“喝~,不仅头发和皮肤是绿的,居然眼睛的血丝都是红色和绿色交织,你这个小毒蛇用了一辈子的毒,没想到居然也被毒给害了。”
若是在小辈面前(比如唐三),独孤博断不可能轻易承认自己中了毒,他好面子,能不丢就绝对不丢,
但是金鳄斗罗作为前辈都说出了这点,台阶已经算有了,独孤博的面子再某种程度上也算保住了,干脆承认道:
“前辈说的对,我确实是中毒了,而且已经中毒很长时间了。”
“不是我说得对,是他说得对。”金鳄斗罗看了杨驳一眼后说道。
独孤博偏过头,一谈到小辈,他好面子的性格又占据上风了。
自己用毒几十年,被一个总角少年看出中毒,独孤博再怎么样也不愿意承认这点。
菊斗罗和鬼斗罗这时也走过去,不打算动手了,可嘴上还是不停。
“老毒物,你擅闯我们武魂殿的藏书阁,不会就是为了寻找解毒的方法吧?不,肯定就是为了这个,连你都解不了的毒,也的确只有可能在我们武魂殿找到希望了。”菊斗罗说道,语气很欠。
独孤博这会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反正自己逃不掉,摆摆烂也无伤大雅:
“没错,就是为了寻找解毒的方法,所以我才会偷偷潜入武魂殿的藏书阁,本以为自己已经很小心了,没想到还是被你们的人发现了。”
一旁的杨驳听到独孤博承认自己犯了什么事,也觉得挺合理的,
‘怪不得原世界线上的独孤博这么容易就脱困,原来武魂殿只是为了面子才追他的,毕竟武魂殿是天下第一大势力,要是外人都可以随出随进,岂不是成公共厕所了?
这么想的话,独孤博闯个藏书阁都要雪星亲王这种级别的人出面才保住,要是独孤博真给武魂殿造成了什么损失,那天斗帝国的雪夜大帝亲自出面,可能都不一定保的住他了。’
“就你这点隐藏踪迹的道行,也想逃过教皇冕下的法眼,你还真是太高看自己了。”鬼斗罗这个刺客型封号斗罗很看不上独孤博拙劣的潜入技巧。
独孤博叹着气,露出了一抹苦笑:
“这和高看不高看没有关系,危及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即便希望渺茫,那也是要闯一闯的。”
“家人?你的孙女也中毒了?”菊斗罗惊异地说道。
独孤博有孙女这事儿并不是什么秘密,大陆上但凡有点名头的势力都知道这件事。
菊斗罗和鬼斗罗作为武魂殿中和独孤博比较熟的,当然知道,甚至还见过面,清楚独孤博的家人就剩一个孙女了。
“对个小辈还要用毒?哪个家伙这么怂?”鬼斗罗一个刺客,干过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年轻时也对实力比自己强的人用过一些毒之类的东西,但对于实力远逊色于自己的人,他都是正面出手。
一个能够让毒斗罗中毒的人必然修为不弱,对一个小孩子出手还要用毒,说那人“怂”都是侮辱“怂”这个字。
独孤博苦笑中的苦涩更甚,双拳紧握:
“我,是我的武魂让自己中了毒,也让我的儿子,我的孙女都中了毒。”
此言一出,金鳄斗罗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
斗罗大陆历史上有过不少魂师被武魂反噬的情况,但大多都是在修炼的初期,一旦发生,魂师不是死亡就是失去了成为魂师的资质。
像独孤博这种修炼到封号斗罗还被武魂反噬的,那可是罕见的很。
菊斗罗摇了摇头,颇为无奈地看着独孤博:
“啧啧啧,老毒物,知道你好面子,但是都这时候了,你要是愿意加入我们武魂殿,这事儿,我们教皇冕下甚至会亲手帮你解决,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不仅什么有用的都没有找到,还被我们从武魂城追到这落日森林,刚刚还被这位前辈打了一顿,无得还偿失啊!”
听到这话,独孤博立刻反问道:
“先不说我加入你们武魂殿得到的待遇,就说说你们武魂殿是必能帮我解决,还是在我加入后会尽力帮我解决?”
这么一问,菊斗罗和鬼斗罗纷纷陷入沉默之中,金鳄斗罗也想了想自己可以怎么回答,结果同样也是什么都没想出来。
武魂殿确实是家大业大,但是用毒的魂师确实是少之又少,现在也就刺豚斗罗以及比比东达到了封号斗罗级别。
即便如此,他们二人也都并非将毒作为主修,使用和研究都远远比不上独孤博。
翻阅历史,武魂殿用毒的高级魂师也不过百十来人,和毒有关的资料不到武魂殿所有资料的万分之一。
独孤博这达到封号斗罗级别还被武魂反噬的情况本就少见,甚至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武魂殿也不敢打包票能解决这个难题。
“怎么,你们这一菊一鬼都没话说了?拿我的自由和我孙女的自由去换一个希望渺茫的未知结果,我做不出这样的选择。
今天就算我倒霉,没能成功逃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独孤博坐在地上,等着菊斗罗和鬼斗罗来拘住自己。
菊斗罗和鬼斗罗相视一眼,他们其实对独孤博没什么恨意,今天追着不放只是上面的任务罢了。
听独孤博讲了他悲催的情况,作为他的老相识,菊、鬼二人都想放他一马了。
然而,这时杨驳乘这个机会缓缓接近了独孤博,自信地问道:
“要不要,让我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