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清叹了口气,“清点战果”。
鲁清之前也粗略的看看现场,目测城防营的弟兄起码死伤将近百人,让城防营导致这样的战损只是因为五个怪人,鲁清有些不可思议也无可奈何。
经此一役,鲁清生出英雄迟暮的感觉,有些悲凉的立在一旁等待清点战果。
“禀报都统,歼敌十七人,缴获马车五辆,马匹二十匹,另外发现马车还昏迷数人”,卫兵传话到。
“我方战损如何”,鲁清叹息道。
“禀报都统,我方亡七十二人,重伤十七人,轻伤二十四人”,卫兵说道。
“捐躯者好生安葬,妥善安抚家眷,伤者好生救治后论功行赏,缘由与结果登记在册呈报峰”,鲁清眼眶湿润说道。
“想办法救醒昏迷之人,要弄清楚他们为何会在此,为何昏迷”,说完带着一众人马离开了现场。
西凉境,百草堂内
原本被李逢春定论要躺半个月的叶凌天,三两天就恢复得七七八八,这恢复速度,如果让其他人知道,必定惊掉下巴。
叶凌天也很诧异,这次强开八门虽受了损伤,但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强韧了,甚至自己感觉,如今的身体再开杜门不敢说轻松无比,起码不会承受不住,尤其在运行内劲的时候,行气的顺畅和经脉的任性,这种感觉很真切,但叶凌天没敢和李逢春说,不然真会被李逢春绑来做研究。
其实只用了一天叶凌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不想让人觉得太惊世骇俗,所以又躺了两天,今日叶凌天实在受不了了,这才走出房透透气,这不才走出房就被月儿逮了个正着。
“天麟哥哥,你伤都没好,怎么就下床走动了,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月儿气鼓鼓的说道。
随被月儿责备,但叶凌天心里很暖,别看月儿平日喜欢和叶凌天斗嘴,但叶凌天清楚除了李逢春,月儿最关心的就是自己,这几日月儿担心关切的模样,为了叶凌天的伤忙前忙后,叶凌天都看在眼里。
想到这些,叶凌天对着月儿和煦一笑,伸手摸了摸月儿的头,“天麟哥哥伤好了,所以出来走走”。
“这才三天,怎么可能就好了,爷爷之前可说了你的伤要想恢复起码得十天半个月,你赶紧给我回去躺着”,月儿责备到。
“傻丫头,天麟哥哥真好了,月儿你可别忘了我也是大夫,好没好我还能骗你”,叶凌天敲了敲月儿的头。
“不行,你先给我躺在,我去叫爷爷过来”,说着就要推叶凌天回屋。
“唉唉月儿,我都几天没见过太阳了,身都快发霉了,这样行不,我就坐在这等你和师父”,叶凌天死乞白赖的说道。
月儿背着手晃着肩沉吟一阵,然后对着叶凌天翻了个白眼,“那你给我老实在这待着,爷爷没来之前不许乱跑”。
月儿一蹦一跳的跑开,看得出心情不错,应该是看到叶凌天恢复得蛮好。
叶凌天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随手便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没多久月儿带着李逢春来到了后院,“天麟你伤势未好,怎么能下地,万一有何差池,将会导致内力尽废”。
“师父,我没事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徒儿也是大夫,难道你不相信徒儿的医术”,叶凌天说道。
李逢春沉吟一阵点点头,“你的医术为师认可,但你之前受损,为师为你探查过,起码卧床十天才会恢复,为何如此之快你就好的差不多了”。
“来,让为师为你号号脉”,李逢春探手搭去。
“咦,怪哉,怪哉,不应该啊”,抚着胡须望着叶凌天,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随后将叶凌天衣拔了开来,摸摸腹部,抬抬胳膊,探探后背。
这举动确实有些辣眼,吓了月儿一跳,“哎呀,爷爷你干嘛啊”。
叶凌天也是一脸尴尬,但知道李逢春是在为自己检查,也就唯有逆来顺受了。
“哎呀,哎呀呀呀,神迹啊,这伤怎么就好了呢,想不通想不通”,抚着胡须杵在一旁。
随后笑吟吟的望着叶凌天,“天麟,为师和你打个商量”。
这笑容有些瘆人,让叶凌天有些忐忑,“师父,师父你说”。
“让为师划拉几刀,研究研究,嘿嘿”,李逢春笑吟吟说道。
“别,求师父饶了我,我又不是动物”叶凌天一头冷汗,让你研究,还不得把自己活剐。
“爷爷,你怎么能拿天麟哥哥做研究”,月儿气鼓鼓说道。
“月儿说的对,师父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对着月儿使了个颜色。
“好好好,为师只是和你打个商量,又不是真要拿你研究”,眼睛笑吟吟的盯着叶凌天,就像盯着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