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夹出一块月饼,也不嫌弃沾了煤灰,
直接塞入嘴中,腮帮子鼓鼓一脸陶醉。
贾张氏咽了口唾沫,“乖孙,里面还有吗?”
“地还有两块。”
贾张氏喜出望外:“赶紧夹出来给奶奶尝一个。”
棒梗把剩下两块都夹了出来,
贾张氏小口小口吃着,吃完了还闭眼睛回味了好一阵子。
“余修文那小崽子真是不知节俭,这么好吃的东西扔地多可惜。”
棒梗好奇地问道:“那该扔哪里?”
贾张氏脱口而出:“当然是扔我嘴里。”
“呃,不是,奶奶说错了,这么好的东西不能丢。”
傍晚时分,厂里工作的人陆续回家,
大院里这才热闹起来,有了些烟火气。
秦淮茹做好了饭菜,
贾东旭一回来就开饭,
吃着吃着棒梗忽然僵住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棒梗瞳孔骤缩,腹内传来剧烈的疼痛,头脑昏昏沉沉。
“哇!”棒梗直接吐了出来。
贾张氏也是这样的反应,也吐了起来,
二人吐了一桌子,这桌子饭菜是不能吃了。
一家人被吓坏了,秦淮茹抱起棒梗,贾东旭扶起贾张氏,
“妈,妈,棒梗,儿子,你们这是怎么了?”
疼痛加剧,贾张氏、棒梗祖孙二人忍不住哀嚎,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我不行了,
脑袋好晕,肚子好痛啊,要死啦。”
“呜呜呜,妈,我好难过啊。”
秦淮茹、贾东旭惊慌失措,
二人声嘶力竭的哀嚎引来了院里人,
没办法啊,叫得这么惨烈大家伙儿还以为死人了。
“这茬打哪儿论啊?怎么棒梗跟他奶奶都在地打滚?”
“不知道啊,嚎成这样怪吓人的。”
余修文皱起眉头;“恶心、呕吐、腹痛,有点儿像是中毒的症状。”
中毒,大家都面面相觑。
“不会吧,这无缘无故谁会来下毒害一个孩子和老人呢?”
“现在是法治社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儿?”
“不能这么说,你看贾张氏平时多讨人厌啊,
保不齐就有脾气爆的下得了这个狠手。
贾东旭反手扇了秦淮茹一个巴掌:“你个恶妇,是不是你下的毒害我妈和儿子?”
秦淮茹捂着脸哭泣:“你疯了,我有什么理由害咱妈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