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转头看向春风得意的余修文,眼如春水,心里面就觉着这大学生真是怎么看怎么讨人稀罕。
看余修文被采访许大茂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
“哎,我说哥儿几个,知道余修文现如今多牛吗?”
“昨天厂里办庆功宴,一水的领导舔着脸给他敬酒,那副巴结的样子我算是开了眼,
捧手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
后来余修文喝酒醉了,厂里专门借了辆小轿车,
杨厂长亲自送余修文回来,瞧瞧这是什么待遇。”
阎家几个儿子齐齐吸了口凉气;“嘶嘶,不至于吧。”
许大茂聊到兴处,还说教起来了。
“怎么不至于?你们还是太年轻,没有领导思维,
你们要有那个发展的眼光,余修文刚大学毕业,来厂里没多久就造出了比外国货质量还好的电视机,
以后呢?要是拼一拼搞出个汽车来呢?领导们不仅仅只是看重电视机,
人家更重视余修文的潜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投资未来。”
“我跟你说,你们得学学我,跟余组长搞好关系,以后受益无穷。
别的不说,阎解成你在为工作的事儿发愁吧,你这事儿在余组长那就一句话的事儿。”
听到这话阎解成思索起来,他也不想一辈子当临时工。
秦淮茹在中院洗衣服,眼睛一直偷偷看余修文,
见余修文和一群记者有说有笑,她内心的心酸苦楚只有自己知道。
仅仅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她的命运截然不同,秦淮茹无比痛恨原来的自己。
如果不是当初自己行将就错,现在陪在余修文旁边笑的女人就该是她秦淮茹,
我和余修文才是天生的一对,你丁秋楠算个屁,命好的臭婊子!
想到自己老公贾东旭还在牢里,独留自己拉扯三个孩子和一个刁钻婆婆,
而人家余修文却事业有成,还干出了那样惊天动地的成就,
秦淮茹悲从中来险些落泪,心理落差和后悔在心中交织折磨得她近乎疯狂。
贾张氏在一旁找心理平衡:“余修文真是走了狗屎运,要是我儿子过大学,比他还厉害呢!”
秦淮茹不屑的撇撇嘴,也不看看您儿子什么德行,他有那个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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