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
丁秋楠觉得这人真是不可理喻;“这位贾婶怎么这样?没听说过蹭不到吃喝就骂街的,这年头谁家也不富裕。”
余修文不置可否,他坐到床拍了拍一旁的空位示意丁秋楠过来,
丁秋楠会意娇羞地依偎过去。
“来,让为夫给你科普科普这大院里的情况。
为了联防联控,街道办在院里设了三个管院大爷。”
“先说这前院,前院住着叁大爷阎埠贵,是个小学老师,为人精明怯懦,爱打小算盘,凡事都琢磨着蹭点好处。
他阎家的家规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跟老伴育有四个孩子,三男一女,阎解成、解放、解旷、解娣。”
“再说中院,刚刚那贾婶就住中院,她的为人你见识到了吧。”
丁秋楠乖巧地点点头。
“她有一儿子,叫贾东旭,这人跟我一厂里的,二级钳工,好吃懒做,酒鬼一个。
他媳妇叫秦淮茹,生了一子二女。
这一家子偏心太严重了,老太太和儿子眼里只有棒梗,两个女孩可遭罪了。”
“贾家对门住着刘家,贰大爷刘海中是位七级钳工,
官迷一个,成天爱谈论政治,喜欢打官腔。
他这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跟贰大妈生了三儿子。
他们家成天鸡飞狗跳的,贰大爷对几个儿子非打即骂,动不动就演全武行。”
丁秋楠惊讶道,她见过刘光天;“贰大爷几个儿子都挺大年纪了吧,还打呀?”
“那可不,有时候我看得都觉得瘆得慌,那哪是教训儿子呀?分明是教训仇人,胳膊粗的棍子他家年年打断好几根。”
丁秋楠感同身受地一抖,下意识抱紧了余修文;“那他几个儿子过的是啥日子啊?”
“水深火热呗。”
余修文换个姿势让丁秋楠枕在他手臂;“再有就是何家兄妹,何雨柱、雨水,傻柱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子,这院里的一霸,除了几个大爷大妈谁都不敢招惹他,这人是个混不吝,脾气来不要命的主儿。”
丁秋楠觉得好笑;“傻柱,怎么会叫这个外号?”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那年他爹让他去卖包子……后来他爹就这么一直叫他,大家伙儿跟着叫顺了口没再改回来。”
“后院的聋老太是这院里最德高望重的人,烈士家属,丈夫儿子战死,孤身一人。
现在由壹大爷一家和傻柱照顾,她把傻柱当亲孙子对待,等着傻柱养老送终呢。
这老太太可不是省油的灯,一心向着傻柱,甭管傻柱犯多大的错误,她都帮忙兜着,傻柱能蹦跶到现在,她老人家功不可没。”
丁秋楠好奇问道;“一个半聋的老太太能有多厉害,再偏心傻柱能偏心到哪儿去?”
余修文一本正经;“你这个小同志还是太年轻,缺历练,等你见识过一次就知道了。”
“再说咱对面的许家,也就是许大茂,他是我们厂额电影放映员,
傻柱的死对头,大智慧没有,小聪明一箩筐,
是个小人。”
“再说这壹大爷易中海,道貌岸然,表面伟岸光正,大公无私,
内地里没安好心。”
听完,丁秋楠蹙起眉头;“这么说,整个大院就没有个好人?”
“可以这么说,平时别和这些人交集过深,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一切有我在呢。”
“知道。”
“小楠。”
“嗯?”
“夜深了,咱们安歇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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