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臣看了,只觉是一段怪谈。”
“今日吴王殿下讲出,让老臣惊讶之余,确信这世确有此等救人之法。”
朱橚微微点头。
都说刘伯温是先知,却没想到,他居然连西医的手术之法都能知晓。
“刘夫子讲的这个案例,小王也见过的。”
“此法在外邦叫做剖腹生产。”
“但凡采用此类手术之法,将婴儿取出,也是万般无奈。”
“要么是母体骨盆狭窄,要么是婴儿营养过剩个头太大。”
“或者胎位异常等。”
“婴儿无法通过正道分娩而出。”
“此等危机之时,剖腹生产可挽救母婴的安全。”
“不过,此手术之法,还未在我大明有过先例。”
“绝大部分妇人生产,还靠民间稳婆的接生经验。”
一番话听得刘伯温连连点头。
他之前看《狂人手疏》,很多地方一知半解。
经吴王朱橚这么一讲解,犹如醍醐灌顶。
瞬间,那些难懂晦涩的术语,刘伯温明白了。
他只觉得,他像是遇到了个知己。
此外,更多得是满满的钦佩。
倘若他不是病恹恹地,他一定会请吴王喝三天三夜,畅谈古今。
旁边的朱标早已是面色惨白。
老五竟讲出如此离经叛道、骇人听闻之语。
剖腹生产?
将临盆的妇人,肚子切开,将婴儿取出?
这都是什么暴力、血腥之词?
简直是闻所未闻!
不行,刘夫子这肚子不能切!
听着就吓人!
朱标略一思考,说道:“刘夫子,这种治疗方法,吴王也没试过。”
“你敢做他的第一个试验品吗?”
朱橚抬眼看了他大哥,知道他顾虑什么。
不过,他确实问到点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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