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姜平阳表情自若的走来。
瞧他这闲庭信步、自在神通的模样,轧钢厂的无数视线顷刻便聚焦在他的身。
“老师祖,您老难道瞧出王专家身的病因了?”
陈文辉听见姜平阳这话后,脸立马露出阵阵欣喜。
姜平阳听罢,微微点头致意。
可此时,围观一旁的众人脸却尽是狐疑。
他们先前可从未见过姜平阳。
对于这位横空出世似的老人,他们心中满是诧异。
再加陈文辉刚才的那声‘老师祖’,众人心中的疑惑顿时变得更甚。
“老李,你认识这位老先生么?”
杨厂长看着忽然出现的姜平阳,心中有些诧异,心说我们轧钢厂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位老先生?
一旁的李副厂长听后,也狐疑的摇摇头。
“每见识过这号人啊!这么大年纪的老人,看小陈医生还一口一个老师祖,估计是小陈医生师傅辈儿的人物?”
对于姜平阳的出现,厂里的工人们议论从未间断。
此时,不少其他车间的工人们也赶来凑热闹。
这其中,四合院的禽兽们自然是少不了的。
贾东旭、傻柱,还有易中海、刘海中等禽兽们瞧见姜平阳的出现,顿时变得义愤填膺。
心说这老东西怎么跑到轧钢厂来了?
恰好又碰了王专家昏倒,老东西不会是想救治王专家,然后出风头吧?
要知道,咱厂里的活字招牌陈医生可都束手无策。
你一个百岁老头,能有多少能耐?
别到时候为了面子不顾人命,把人家王专家给活生生医死了!
“这不是姜老头么?你自己都时日无多了,有什么资格掺和我们轧钢厂的事儿?”
“就是,别在这儿瞎掺和,你就是个野路子郎中,万一治出了毛病,到时候还得咱轧钢厂帮你担着!”
“没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走一边儿去,别妨碍人家陈医生治病!”
贾东旭和傻柱虽说不敢在四合院里对姜平阳说三道四。
可这儿毕竟是轧钢厂,是他们的地盘。
姜平阳又不是轧钢厂的人,所以他们这会儿说话自然也硬气了不少。
听着傻柱和贾东旭拿自己来讽刺姜老爷子。
陈文辉虽说是个好脾气,可也忍受不了两人这样的使坏。
他的眉头紧皱,冲着傻柱和贾东旭两人就是一通反驳:“你们两个懂什么?老师祖的医术整个四九城都难有人能出其右,别说是我了,就是协和的主治大夫,都未必有老师祖一半厉害!”
陈文辉说的非常用力,傻柱和贾东旭两人还想再阴损两句,这会儿也被呛的说不出话来。
他俩只能撇过头,暗悄悄的又讽刺了几句。
“那又咋样?说到底也还是个了年纪的老头,还救人?手都会打抖吧?!”
一旁的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听到傻柱、贾东旭和陈文辉三人的对话后,心中顿时也变得犹豫起来。
虽听着陈文辉这口气,眼前的老头应该是个医术高手。
可人傻柱和贾东旭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这老人家一百岁了,甭说治病救人了,到时候非但王专家没救过来,厂里又搭进去一条老命。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两人正犹豫着。
姜平阳此时却已经俯下身子,查看起王专家的病情来。
“老师祖,给您助听器!”
陈文辉见姜平阳开始行动,立马就要帮衬着他一同救治。
可那助听器还没递出去,姜平阳便立马摇了摇头。
“咱中医可不兴这个,不用这些洋人造的东西,难道就不会看病了么?”
这番话说的陈文辉有些赤红。
忙收起助听器,凑近姜平阳身边嘱咐起来:“老师祖,病人的心跳没什么问题,但是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症状,估计是突发病!您有头绪了么?”
姜平阳点点头:“突发性心梗,这病要是闹不好,人就一命呜呼了!”
这话说的,姜平阳倒是云淡风轻的。
一旁围观的众人听得可谓是心惊肉跳。
这么严重的病,他姜老头怎么说的像是感冒发烧一样?
随便一下没闹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老师傅,您有什么救治的手段么?”
杨厂长此时也顾不怀疑姜平阳了,听他讲出王专家的病因,也只能将信将疑、走一步看一步。
“能治,这小子就是没缓口气,再加长时间的工作所致,心脉供血不足。”
“小辉子,给祖爷爷我拿套银针来!”
姜平阳一边应付着杨厂长的提问,一边吩咐陈文辉给他找来工具。
“得嘞,老师祖您等着我!”
瞧见姜平阳这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围观的众人都震惊不已。
不过眼下,谁也摸不透这老头的身到底有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