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就是矿上的啊,黄羊皮手套,橙棉裤子,黑底大皮靴,这是矿工三件套啊。”
哈萨木好歹是地道的沙国人,虽然不是长河镇人,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男孩矿工的标志性服装。
“这样啊。”
凌凯端起木头杯子,又喝了一口酒。
“哈哈哈,好吃吗?我以前经常跟爸爸吃这个!”
那个女孩轻轻的咬了一口烤好的斑纹蛇,这种食物对于女孩子来说可能还是难以让人接受。
那名女孩儿身材纤弱,有点病怏怏的样子。
一身朴素的白衣白袍上只在领口袖口和腰带上有花格子装饰,脸色苍白的快要赶上身上的衣服。
但女孩儿的五官却很端正清秀,红褐色的长马尾也很附和其清纯的气质,虽比不上舞女的妖艳,但有着一股独一无二的娇弱感,让人无端生出一股保护欲。
“嘿嘿,你喜欢吃的话回头天天带你吃!”
“才没有,我才不喜欢吃老鼠和蛇呢!”
二人打打闹闹,你喂我我喂你的游戏仿佛让凌凯又回到现代世界的校园生活,那种高中时期青涩的爱情……
显然两个世界真实年龄加起来已过三十,逼近四十大关的凌凯体会不到这种快乐,但心里却总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怎么?舞楼里的骚娘们儿还不尽你的兴?看上人家小女孩儿了?”
是长河,她的虚影正坐在饭桌上,虽然上午在舞楼短暂的漏了一会脸,但凌凯总感觉许久未见她了一样,生出一种异样感。
“别误会,我只是怀念一下那个世界的生活而已。”
凌凯在心中默念道。
“哦?用下半身思考的家伙居然会怀念之前的生活,不是你上午没心没肺左拥右抱的时候了。”
长河意味深长的给了凌凯一个微笑,虽然那时凌凯的好事被野火帮搅黄了,但暴风雨之前的前戏长河可是亲眼目睹了。
“一想到和你这思想与行为都如此肮脏的人待在同一副身体里,我就感到恶寒。”
“啧,哪能这么说呢?阿方索咋说的来着,男人嘛,就是要有点激情才能越活越年轻呢。”
凌凯立即把阿方索的话现学现卖了起来,这乍一听起来居然还是那么的有哲理。
“况且这还是人类的本能和成熟男性的需求,你不能阻止我对身体的支配权。”
“还有,这有什么肮脏的?你爹你妈就是这么搞出你的,你能保证你活着的那时候你没和其他男的搞过?”
“啧。”长河这时烦躁的挠了挠脑袋,她显然被凌凯惹恼了。
“你来是有什么计划?”
凌凯终于放弃了扯皮,开始跟长河说正事儿了。
“还是咱们的主子,我替他传个话,叫我们去夺取其他神侍的神力。”
长河显然有些苦恼。
“闹呢,这家伙,干什么不好,找人干架,这家伙脑子有问题啊?”
凌凯真没想到那家伙又要开始压榨自己了,没过两天安稳日子,又要作妖了。
只要那家伙想,夺舍凌凯也不是啥大问题。
“我她妈真服了,就我这个熊样能干的过那个神侍?啥啥都不会,那家伙也不给点强大的力量。”
“你说话注意点,我们的主神在那边受了很重的伤变的非常虚弱,我们得搜集其它神侍的神力给他疗伤,虽然神不会死,但是会变得虚弱,在这期间将无法为我们提供更强大的力量。”
长河解释道。
“我们该上哪找神侍呢?”
凌凯问道。
“也许你眼前这个就是。”
长河向那个矿工小子撇了撇嘴。
“他?他哪门子是神侍。”
凌凯更疑惑了。
“他虽然不是神侍,但有可能会成为神侍哦。”
长河好像在卖关子吊人胃口。
“你什么意思?”
凌凯现在脑子中有无数的疑惑也不知何处开始说起。
“那小子啊,可是个倒霉孩子。”
长河望想那个矿工少年和他女友远去的背影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