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携带武器入场!”凌凯无奈的把新买的自动手枪从后腰掏了出来,放在小胡子端着的托盘上。
但两个壮汉还是盯着他,凌凯眼见藏不住只能掀起裤子把绑在小腿的两柄短刀卸了下来。
两名守门的壮汉这才微微点头伸手开门。
凌凯和哈萨木一进来才发现这地方跟他们贫民窟旁的酒店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富丽堂皇的水晶吊顶里的金色灯光辉映着白色大理石的墙面,大厅里依次排开的是冒着冷气的冰块。
这玩意儿在全年炎热的沙国里可宝贝的很,毕竟现在这个世界里制冷设备算得上非常昂贵。
旁边的柜台边几位身着礼服戴小领结留胡子的中年男人,手里夹着高级手卷雪茄,嘴里时不时吐出烟圈。
他们一边用色咪咪的眼神看着不远处衣着暴露身材火辣的舞娘一边品尝着柜台上半白胡子调酒师的杰作。
男人们的快乐想必不过如此了吧。
穿着各色西服的男士们与衣着暴露脸罩透明纱巾肤色各异的沙国女郎们在冰块的冷气中和谐的共舞。
说起沙国舞女,这可是整个国家在国际上的绝对标志,远比本国的贵金属矿产和鲜美的滩羊肉在国际上更加闻名。
眼前与成功人士们共舞的女郎们身着类比基尼样式丝绸制的暴露舞衣,有些还在上面点缀着金银色亮片和孔雀羽毛。
身材健壮或窈窕的男女服务生们穿着蓝黑相间的制服,迈着灵巧的步伐。
端着满是酒杯的托盘穿梭在劲舞的人群中随时为这些贵宾们提供酒水。
凌凯前方穿棕色礼服的男人头也不转的从服务生的托盘中拿了一杯特级佳酿葡萄酒,将酒倒在与他伴舞的舞娘脖颈上。
鲜红的酒液顺着舞娘曼妙的脖颈滑下,原本就暴露的纱衣被酒水打湿,更加贴合女性曼妙的身体曲线。
男人贪婪的将嘴凑到舞娘小麦色且滑嫩的肩头,像是电影里的吸血鬼一样,贪婪的吮吸着如血般鲜红的葡萄酒。
果然有钱人都这么会玩!真是佩服,舞厅里面太乱了,诺大的舞厅里满是晃动着的香肩和玉腿,想找到阿方索那老小子还真有点困难。
整栋舞楼分为几大层,最底下是舞厅,交了入场费就能饮酒畅舞,但也仅限于此。
中间几层是包间,想玩儿可以去那里,包间更自由更私密,但升上去要加钱。
最高层则是那种床铺顶的上半个房间大,灯都是红色的地方,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当然费用也贵的吓死人。
旁边几名身材火辣衣着性感的女郎正朝着凌凯搔首弄姿,高大帅气的凌凯在这群大多又老又丑的“成功人士”中可谓是鹤立鸡群。
刚剃的短发显得干练十足,少年般稍显稚嫩的脸上带着老骑士般的坚毅,结实饱满的肌肉在褐色风衣下的汗衫中呼之欲出。
年轻帅气的凌凯让这些见惯了猥琐男和大肥猪的舞女们眼前一亮。
当然怯生生的正太少年哈萨木也不是没人要,尽管和高大帅气的凌凯比起来他活像个丑小鸭,但丑小鸭羽毛下的那份娇柔同样引得不少女人痴狂。
与她们共舞免费,但牵着她们的纤纤玉手每往上走一步台阶都要花钱。
凌凯拉了拉眼都瞪直了的哈萨木,没见过世面的他差点就沦落在温柔乡里了。
凌凯将哈萨木从舞女怀里抢出来,示意他跟紧自己,虽然他是土生土长的沙国人,但现在的他显然比凌凯更震惊。
虽然他们现在有不少钱了,但无意义的花在玩乐上显然是不理智的。
凌凯从身前路过的女服务生手中拿起一个方形的酒杯,里面是加冰的朗姆酒,甘蔗酿造,这可是海盗们的最爱,凌凯也很喜欢。
畅饮的同时也不忘揣给身后的哈萨木一大杯仙人掌菠萝汁,未成年的他只能皱皱眉头表示抗议。
悠扬的沙国特色音乐响起,这是本国的特色民乐,而声音却是从冰雾里传来的。
定睛一看,冰雾中藏着的是身穿民族服饰,头戴小毡帽,留着络腮胡,手持蛇头四弦琴或羊皮手鼓的乐手。
而凌凯敏锐的听到音乐里不止这些传统乐器,大厅正中央的地板突然缓缓升起,地板中央巨大的圆形图案升起,这也是一个烧钱的升降舞台。
这个世界不比现代世界,大体对标科技甚至不如二战时期,住的旅店窗外就是贫民窟,无数人还吃不饱饭,而他们却在这里踩着镀金的地板,舞台上还铺着红色丝绸制作的地毯。
不愧是可以名正言顺穷奢极欲的地方,沙国的贫富差距全世界最大,而长河镇这个国中国尤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