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语“姐姐,那样我会怀孕的,我不想要怀孕,听说那很痛苦。”
精灵语“不会的,那一点都不痛苦,只会让你觉得幸福。”
精灵语“那姐姐你干嘛不下去?”
精灵语“我是女王,需要带着全族迁徙,有很多事情要做,大着肚子会让事情变得很麻烦!”
精灵语“那干嘛不让族里其他精灵下去,让那些有过生产经验的成年精灵怀孕,不是更方便吗?”
精灵语“不行!翠丝,必须是班瑞家族!这事关我们班瑞家族对树精灵的统治!
“我们绝对不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别的精灵,让其他家族有理由超越我们!”
精灵语“但是班瑞家族就剩我们两个,又有什么意义……”
精灵语“不要但是,翠丝,我是你姐姐,疼爱你照顾你的姐姐,难道我还会害你吗?”
“嗷!”
狮鹫咆哮着,把身体挤进门框,将门框连带着薄薄的墙板都挤成了碎片。
它通红的眼睛里,只剩下了对杀戮和报复的渴望。
胡安毫不犹豫地钻进了树洞。
昏暗中他似乎踩到了某个精灵的肉体,但没听到有谁喊疼。
被绊了一下、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的胡安,突然觉得脚下一空。
他看到了一个近乎圆形的池子,里面的液体是绿色的,散着莹莹的光。
池子边是呈螺旋状向的斜坡,紧贴着树干,非常窄,看样子应该是在中空的树干里,人为挖出来的通道。
这些通道现在坐满了精灵,一个挨一个,都闭着眼睛,大概在思考人生。
“嗖嗖”的凉风从胡安身边略过,带着一股草药的清凉。
弹幕里的哀乐变成了大合唱,整齐排列的“菊花残”里,夹杂着几句不搭调的“风萧萧兮易水寒”和“啊啊”的惊呼。
胡安看到迅速变大的池子边,一个墨绿色头发的精灵,将另一个比她略矮的翠绿色头发精灵,带到了池畔。
随后“墨绿头发”一掌推向“翠绿头发”的肩膀。
而“翠绿头发”突然往下一蹲,迅速抓住从她肩探出的“墨绿头发”的手掌,一个过肩摔,将“墨绿头发”摔进了散发着莹莹绿光的池子里。
“扑通、扑通。”
几乎是紧跟着“墨绿头发”,胡安以一个跳水比赛中绝对零分的姿势,砸进了绿莹莹的水池里。
猛烈的撞击足以震碎胡安的内脏,让他在顷刻间变成一堆碎肉。
但他并没有感觉到疼。
一股近乎浩瀚的意志冲刷着他的头脑,似乎要把他的大脑彻底洗白、完全占据。
胡安不能思考,没有感觉,对于自我的认知如同在狂风中旋舞的蒲公英。
然而这个意识洪流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用有着十几万个孔的漏勺舀起的汤,它分散成十几万份,消散在更为浩瀚的星空里。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大概是十分钟,毕竟大脑芯片是这么显示的,胡安清醒了过来。
他看到池子里的液体已经消失了,他和一个墨绿色头发的精灵,以一种少儿不宜的姿势,交叠着躺在池底。
他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