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把许大茂砸的鲜血直流!
“傻柱,你怎么打人呢!”
娄晓娥护在许大茂面前。
傻柱恶狠狠道:“就他这张嘴,我打人都算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许大茂,你不就是看壹大爷不爽,想要在整个大院人面前,把他搞死搞臭吗?!
你现在如愿了,俩老头老太太,全被你放倒了,你真是好厉害!”
“傻柱,你个杀千刀的,你真打啊!我许大茂有错吗?有错吗!我不就是按照那封信的内容,查哪家才是亲兄妹吗?我有错吗!你凭什么打我!”
“我特么还要踹你呢!”
傻柱一脚重重踹在许大茂大腿。
踹得许大茂半跪在地。
“傻柱你!!”
“踹的好!你这种人,就该踹!”聋老太举起拐杖就朝许大茂打去。
一棒敲在许大茂头。
可怜的许大茂,前后不到十秒钟,吃了一记重拳,一记踹腿,和一闷棍。
真是捂嘴不是,捂腿不是,捂脑袋也不是!
娄晓娥很生气:“老太太,你怎么也不讲理啊?!”
“晓娥,老太婆我不讲理也不是第一次了。今天你们家大茂做得不对,就该打!哪有人往死里逼得!许大茂今天这架势,摆明了是要把易中海和壹大妈往死里整!难道你一个大家闺秀看不出来吗?”
“我……”娄晓娥语塞。
聋老太说完许大茂,又扭头看着一旁的刘海中和闫阜贵。
“他贰大爷,叁大爷,这热闹你们俩也看的差不多了。你们说说,到底是许大茂说得对,还是壹大妈说得对。”
“这个……”刘海中和闫阜贵互相看了眼,连忙道:“老太太,到底谁对谁错,说实话,你让我们讲,我们也讲不好啊。这典型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不过相比之下,我们还是更相信证据。
所以老易和壹大妈这事,还得继续调查!”
“对,贰大爷说的没错。老太太,这事还得再调查!”闫阜贵连忙附和道。
聋老太却冷哼道:“他贰大爷,叁大爷,别以为我老太婆老糊涂了。你们不就是担心,洗清了壹大爷的嫌疑,这亲兄妹的猜测,就落到你们俩头了吗!”
“老太太,瞧您这话说得,老闫我不知道,但我和我们家桂琴,那绝对是明媒正娶的,这事我们不可能!”
“老刘,瞧你这话说得,你是明媒正娶,我和我们家秀英就不是了?我们也是啊!”闫阜贵连忙反驳道。
一旁,叁大妈也出声道:“就是,我和老闫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信那破事,跟我们老闫家完全沾不边!”
聋老太冷笑道:“这么说,你们还是怀疑壹大爷?”
刘海中和闫阜贵都是付之一笑。
不否认,就是承认。
“好,既然话说到这份了。那就不用说了,再说下去也没意思。那个写信的祸害,既然开了头,就一定有尾,过两天肯定会有新的信过来,到时候真相自然会一清二楚。
我老太婆今天就把话撂在这。
要是这件事查出来不是易中海,而是你们两位中的一位,到时候别怪我老太婆说话难听,翻脸无情!”
说罢,聋老太让傻柱把自己背回后院去。
“都散了,热闹看够没有!”
走之前,聋老太还不忘耍一把老祖宗的威风。
大家闻言,也都各回各家去了。
走的时候,还在纷纷议论着壹大妈刚才说的事。
说实话,虽然没有确定易中海和壹大妈到底是不是亲兄妹。
但以目前壹大妈放出来的料,也足以刷新整个大院对他们一家的看法。
万万没想到,壹大妈和易中海还有这么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大茂,合计你讲了半天,都是推测啊,还是没有绝对的证据啊。”
刘海中和闫阜贵被聋老太教育一通,心里憋着火。
只能找许大茂撒气。
本来以为许大茂今天是掌握了百分百一百的证据。
结果到头来,还是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许大茂挨了一通打,同样也憋着火。
见两个老不死还责怪起自己来了,直接没给好脸色道:“刘海中,闫阜贵,你们俩哔哔啥呢,我都把档案了解得这么详细了,你们不信,关我屁事啊!
有本事你们自己去找证据去。
反正这件事,不是易中海,就是你刘海中,或者你闫阜贵,关我屁事!
老子我现在就等着!
看最后,到底是哪家闹笑话!
走,蛾子!”
说罢,许大茂一瘸一拐走回后院。
“你!!”刘海中气得牙痒痒。
“这许大茂真不像话!敢直呼我们名讳!”闫阜贵骂道。
“老刘,接下来咋办?”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又不是神仙。”
刘海中这辈子都没像这几天这么无语过:
“狗日的,实在太闹心!我看不把写信这祸害揪出来,这日子简直没完没了了!老闫你抓把紧啊!”
“再等两天,着什么急。”
说完,两人也各自回家。
虽然易中海的事,没有定论。
但不管怎么样,今天易中海算是在大院丢了名声。
这么看来,对他们,好像也不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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