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还刚微微亮,
傻柱正睡着好好的,突然一阵敲门声将他惊醒。
他迷迷糊糊的问声道:“谁呀”。
外面答了一句:“是我。”
听声音就知道是秦淮茹。
他不敢怠慢,赶紧穿衣服,过去把门打开。
一开门他就傻眼了,
秦淮茹这边刚一进门就哭了,不知是真是假。
“哎,我的好姐姐,这怎么回事儿?
咱不是说好的吗?
怎么大早晨就抹眼泪,多不吉利呀。”傻柱在一边着急的说道。
“你说我一寡妇,跟吉利能沾边儿吗?说也是命苦。”
秦淮茹泪流满面,着眼泪说来就来。
她一面哭一面说:“昨天那事儿确实是棒梗有错在先,
都怪我,没有教育好儿子,
当时我也是护儿心切,急眼了,
被他打了一巴掌不冤,我认了。
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妈半夜竟然跑去前院许易家窗口烧黄纸,
结果,被浇了一头洗脚水。
回来后睡了一觉,早怎么叫也不起来。
我过去一摸额头发现烫手,应该是昨夜着凉了。
我也知道不该什么事都来诉苦,
可是你也知道,我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一个婆婆已经很难了。
孩子们都半个月没吃细粮了,要不是昨天有你帮忙,
许大许大茂家的三块钱都还不起。
我……我真是太难了,
一个人的时候我就老想,
如果当初死的不是我们家那口子,是我,那该多好。”
“别哭,哎呀,
你怎么又哭了,我就受不了这个。”
傻柱急得团团转:“婶子病了那赶紧去看医生啊,在这儿哭有什么用?”
他这一说,又触动了秦淮茹的伤心事,好嘛,哭得更厉害了。
“哎,你说我这个暴脾气,
快别哭了,我这就去借个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