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当众起腻,可把众人刺激得不轻。
这话说的,可真叫人想揍啊!
这可太臭屁了吧!
他们嫉妒啊,
这年头,就是结个婚,最高配置也是三转一响,
三转是自行车,手表,缝纫机,一响是收音机。
一般缝纫机170元,自行车175元,手表120元,收音机120元,合计约不到600元。
就这600,对农民来说,就是天文数字!
就算是他们轧钢厂的一般工人,平均工资一二十块的,不吃不喝,也得攒个30个月!
要是得顾着一大家口的开销,那就不知要攒到猴年马月!
纵然再豪华些,添置想锅碗瓢盆,换了床桌椅凳,也不过再加100块就搞定!
不那么讲究的,随意添加几床棉被,添置点毛巾,饭碗等物,
也就把婚给结了!
可他们俩还没结婚呢,娄晓娥借给许大茂的1000块,就成周景明的了?
这谁能不羡慕,不嫉妒啊!
三大爷阎埠贵惊得直咧咧嘴:
“乖乖,1000块!我得攒多久!”
阎埠贵出名的鸡贼,爱算计,占便宜,小算盘打得贼精!
他教书这么些年,再加钓鱼捞点,让老婆子接点活凑点,花了不少的功夫,才攒到一辆自行车。
周景明这边,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了1000块!
羡慕,真羡慕得牙花子痒痒!
二大爷也震惊了,
“不是,大茂,你怎么能借这么多钱?你不能差钱用啊!”
整个院子,除了一大爷,也就许大茂富裕,
不说他一月工资44,就是他每月下乡放映,都能捞不少,
一月下来也近百块了,他要借这么大的钱干嘛!
许大茂躺在地面直哼哼,哪哪都疼,
脸疼,胸口疼,肚子疼……
心更疼!
他怎么会不知道,周景明这是故意的,
可他能说没这回事吗?
他不能!
不说周景明攀了娄家这高枝儿,娄父是轧钢厂股东,
给他把放映员这个职位给下了,也是有可能的!
就算娄父不屑于对付他这个小人物,周景明给他揪住辫子,
三天一小打,两天一大打,他也受不了啊!
一大爷等了半天,终于等到话儿头。
再度问躺在地哼唧的许大茂:
“大茂,你借了这姑娘1000块钱,是真的吗?”
许大茂都要气得脑溢血了,
一大爷,我的爷,您老可别掺和了,
再问下去,搞不好那周景明还得再宰我几刀啊!
您这不是添乱吗!
许大茂挨了打,现在又莫名其妙地要大出血一笔,
他有气没法出,把这事怪到了一大爷和秦淮茹头,
要不是这两人胡搅蛮缠,他至于这样吗!
“是!是!是!我借啦!我借啦!”
“可别问了,先把我送卫生所吧……哎哟!”
一大爷:“你接这笔钱做什么了?”
许大茂:“……”
他再也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吐了易中海一脸!
他要哭了,真的,他要哭了,
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
他借这笔钱干什么,他特么的怎么知道他借这笔钱干什么?!
“我……我逛花街了,找姑娘了,吃了,喝了!”
“一大爷,您家住海边么,您管这么宽?!”
一大爷抹了把脸,血色模糊之下,他的脸变得格外的可怕。
许大茂叫嚷两声,就不敢再叫了。
他委屈!
一大爷不说话,秦淮茹再度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