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大量的流贼丢掉了手中的兵器,直接选择跪下请降。
更多的人向这边涌过来,但官兵这古怪的长刀队在前,后面又有更多的举着长枪的官兵迈着整齐的步伐,在官兵武官的指引下大步追击而来……
几个匪首气的牙齿痒痒……
这伙官兵太他娘的疯了!
那个望台距离前阵不过百步不到,那个姓张的游击一直在阵前指挥,丝毫不惧。
他可是连战马和家丁也没有啊!
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要是官兵将领一直这么疯,怕是总兵都得死多少个了!
然后便是那些百人队的武官,也是站在军旗下,在阵列最前,疯狂喊叫,指挥,应旗,冲锋……
真他娘的疯傻了!
而这些官兵也是,投枪如雨点一样不停的投过来。
大量的流贼死在投枪下,两军还没有交战这边就崩了。
不是说好的没火器没弓矢?
那爆炸的火器是咋回事?
这他娘的比弓矢更凶的投枪是怎么回事?
这一趟是亏大了!
原本还想着用老营骑兵精锐冲一下,带着精锐步兵打穿官兵右翼,稳住阵脚,还有机会。
但所有的骑兵头目一看官兵这陌刀阵……
没有人愿意去送死。
三个匪首也知道强令冲阵,搞不好要哗变。
便是他们自己也不敢冲这阵。
当下恨恨议论几句,只能选择带老营骑兵逃走。
剩下的便是看自己能逃多少是多少了。
几人都气的要吐出血来。
在曹州一带折腾两三年,好不容易聚集了这么多部下,这一仗最少要完蛋七成。
而且折损太大,到从东昌到兖州府一带到处都是响马,未必没有哪个野心大的头目想来打他们的主意。
这一瞬间,他们也是对张仲铭和奇山所,恨之入骨。
……
“降了,我们降了……”
“军爷饶命啊……小人家里还有老母在堂,饶小人一命吧。”
黄昏之前,战事基本结束了。
流贼们纷纷投降,哭嚎着说着叫人恶心的求饶之语。
战场是一股熏人的恶臭味道。
血腥味道,战马的粪便味道,人的汗味,尿骚味,内脏的味道……这种味道熏的人头疼。
好在打了一场大胜仗,哪怕是对这些叫花子和恶棍的结合体,但最少是赢的干脆利落,每个奇山营将士的脸,都是洋溢着由衷的笑容。
当张仲铭一路行来时,所有旗军都是向他行着军礼,脸满是敬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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