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得累死不少人。
现在大伙手中都是拿着锐利无比的锹铲。
那些烦人的滕蔓灌木,几锹下去,直接铲断,再挖几下,直接就连根挖掘而出。
这年头的人,做农活是相当擅长,也不怕辛苦。
每人一天都能挖几十亩。
配合烧田,灌溉,引水排水。
所有人都是心气十足。
拿着这些崭新的锹铲,也是爱不释手。
真不知道佥事大人,从哪里搞来这么多叫人大开眼界,无比喜欢的好东西。
赵父一直沉默寡言,老人身量不高,瘦的如骷髅一般。
这几年来年景不好,山东人一直在捱苦。
又是流贼,响马,明军叛乱,还有东虏。
吃土,扒树皮,吃野菜。
人人都面黄肌瘦。
大量的老人和孩子在这几年死去。
赵家老夫妻算是运道好。
但其实他们也就才五十出头。
在后世还算中年人。
在这个时代却是白发苍苍,齿牙动摇。
虽是瘦弱老迈,但身体还是蕴藏着力量。
赵老汉往脚底磕了一下烟灰。
站起身接过一把铁锹,眼中也是有了神采:“这边的张大人对俺们百姓好,给牛,种子,给这些好用的东西,引水冲田,给咱们好地。娃子们,好生做好活计,多收粮食交,咱们吃剩下的,吃的安心。”
“爹说的是,咱们听爹的。”
“老大。”赵老汉把烟锅插在腰间,说道:“咱家三个男丁,不差你一个,你去投军,给张大人效力。他打的胜仗越多,官越做越大,咱们这一片的所有人,都能越过越好。”
若张仲铭自己听见,也是会敬服眼前老人的见识。
朴实无华,但一针见血。
眼前的老人一生困苦,大字不识几个。
但就是明白眼前的局面和未来的走向,现在这局面,军队才是最要紧的。
别的都是虚的。
赵大早有此意。
自己当了军户,自家这六十亩地就完全免赋税了。
此前用的耕牛,种子,农具,还有将来的房舍,都要算钱。
可能要还很多年的钱。
他从军参训之后,这些东西也是免了。
待遇可以说优厚的不象话。
何况自己现在省一份缴裹不说,佥事大人早就有言在先,再过一两个月时间,新军参训结束转正之后,每人都会有一份相当优厚的薪饷。
佥事大人的信用,已经没有人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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