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哎。”陈东升叹了口气。

这一口气把徐清雨叹的微微一愣。

紧接着就听陈东升道：

“这不能怪我。至美素璞，物莫能饰也，我的视皮层21a区神经元会自动捕获正向反馈，信息经过倾斜效应放大后，双极细胞会适时释放谷氨酸，水平细胞释放GABA，无长突细胞释放多巴胺、吲哚类和乙酰胆碱。确切来说这个时候我已经丧失了主动权，剩下的都是大致密核心囊泡远离活性带区导致的延迟效应的对外自然表观，已经与我没有关系了。而且由于视觉爆发性放电所诱发的快感已经作用于高级通路的丘脑外漆体，基本丧失了主观中断的余地。”

徐清雨：？？？

…哈？

“说人话。”

“对美的欣赏是人的天性，我无法抑制天性。”陈东升不动声色地吹了个彩虹屁。

徐清雨大大的桃花眼柔软下来，长长的睫毛忽闪，俏脸不经意间微红了许许。第一次被一个男孩子这么明目张胆的间接且大胆的夸奖。

…这家伙，净捡好听的说。

不知道这货骗了多少女孩子。

“那，那啥，继续吧。”徐清雨扭过头去，故作镇定的转移话题。

“呃。”陈东升清了清嗓子：

“华莱士曾经说过，‘美会在凝视者的眼睛里’。而女性美就是男性眼中最独特的美感，这种美感是人以意象世界为对象的体验，是人类的一种精神文化现象，它既是思辨，又有感性，亦能满足人类好奇心或是对未知事物探索的欲望。对这种神圣美的向往，是人之本性，正是这种本性，会让你在下班路上停下脚步欣赏一片荷塘，或是，忙完一个大项目后回归诗酒田园。所以，当你看到男性欣赏女性容颜，并不是因为他色，而是他在回归田园。这种…”

“停，停。你骗鬼呢？谁让你说这些了？”徐清雨奶凶奶凶。

刚才还是第一次被明目张胆间接夸奖，这下变成了赤裸裸的夸奖，都不带掩饰的。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微微有些加速。

“不是你让我继续吗？”

“我让你继续入梦！”

“啊？哦，你说清楚啊，我还以为你让我继续吹。”陈东升满脸被冤枉后的‘无语’之神色。

实际上，看到徐清雨满脸窘态，陈东升内心已经笑出了拖拉机的声音。

明明脸蛋会发红，但偏偏要故作镇定，运作内力有意压制脸色肤色的变化，然后还要故作轻松，好让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被瞧出…

别说，还挺可爱。

陈东升没笑出来，给徐清雨留了面子，听到徐清雨继续入梦的提议，他只能遗憾地摇了摇头：

“继续不了了，似乎有CD时间，得等技能冷却。”

关于他的异能，陈东升并没有对徐清雨合盘托出。

说了异能的全部特性，说了身体的特殊感知，说了气海的恢宏…

唯独没有说那一座半的神圣雪山。

陈东升隐约觉得，雪山似乎与他的异能息息相关，但具体有怎么的关联性暂且不知，只能等那半座未成形的雪山彻底形成，然后再看看异能会有怎么的变化。

原本，这只是第六感。

具体如何尚且不知。

所以干脆也没和徐清雨提及。

然就在刚刚，第二次入梦之后，那座高耸的雪山上的雾气随之褪去。

山还是山。

但那股圣洁的气息没了。

与此同时陈东升也催动不了第三次‘入梦’异能。

如此看到，雪山果然与异能息息相关，甚至直接决定了异能使用的次数。

意外的是，那座半成品雪山上的雾气依旧，倒是没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