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叔,在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联合起来结束纷争、创建忍村的的初级阶段,没有被大名称作是逆贼吗?”
昔日对于谁开创了忍界和平时代这个问题,并不准备辩解,而是问题这个问题。
“额!”
扉间跟不上孩子的思维。
见扉间不回答,昔日继续道。
“那么,在那个时候,是谁顶着大名讨逆舆论压力下,把你们塑造成正义的一方呢!”
“是”扉间继续着犹豫。
昔日也不准备要他的答桉。
“人人爱戴的千手和人人憎恨的宇智波足以说明了一切了,宇智波背负了造反的骂名,而千手承载了结束战乱的荣耀,他们干的是同一件事,却有两个不同的结果。”
小孩子的手指是那么的晃眼,随着昔日的一声响指,扉间面临了最终的提问。
“大叔,你说为什么同样的事,有不同的结果发生,显得这么不公平啊!”
扉间无言以对,毕竟他可是亲眼看着柱间喊着口号,而宇智波斑干着灭门事的人。
那时候,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默契,两人都是心甘情愿的,也是做大事必须的分工原则。
扉间当初没有点破这一点有很多的理由,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占便宜的是千手一族啊。而牺牲名誉的是宇智波一族。
这种事,何苦说破呢!
直到今天被昔日这么追问,扉间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而昔日等不到扉间的回答,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任何伟大的事业,总是伴随着牺牲;可成功之后,后人往往忘记了牺牲的人,而去歌颂那些苟延残喘活了下来的卑劣的人。”
此刻的昔日,似乎在背课文。
“那些为了伟大的口号和目标而献身的人,心中都有一个理想国,不然也不会轻易的为之献出生命。可是成功后的既得利益者们,却早就忘记了他们的牺牲,肆意的扭曲当初的伟大口号来实现自己剥削的目的。”
也只有小孩子,才能赤裸裸的把大人的卑鄙说出来,而毫不忌讳。
“他们总能找到理由,顶着那些有崇高理想牺牲的人为事业打造的光环,成为下一波的剥削者。”
也只有这样心思单纯的人,才能做到这么理直气壮吧。
“大叔,你就是当初的那群拿起武器,反抗旧世界的人吧?”
长篇大论的昔日,放松了语气,问脸休的通红的扉间。
这也终于让扉间找回了一点骄傲,他也是曾经为了理想献身的一员啊。
“是的!”
这可定的回答,让扉间找回了勇气。
昔日继续问道。
“那么你们当初的理想和目标是什么啊!”
被追问的扉间,抬头看着木叶,带着对亲人的怀念道。
“我哥哥希望忍界和平,我只是帮哥哥完成他的理想罢了!”
昔日也很捧场。
“好有人格魅力的一个哥哥啊,那忍界和平了吗?”
扉间摇了摇头。
昔日见扉间否定了,继续问道。
“那后来,你们还在为这个目标努力了吗?”
扉间又摇了摇头。
昔日没有放过扉间。
“为什么不继续了呢!”
扉间充满了无奈的道。
“因为我们发现,忍界不可能和平!”
而昔日却闪着狂热的眼睛道。
“是真的不可能和平,还是你们没有让忍界和平的能力啊!”
听昔日的话,扉间为止震惊;难道,宇智波还有这么天真,这么伟大的理想吗?
谁知道宇智波昔日话锋一转道。
“哈哈,大叔,你上当了;你是不是以为我要康概激昂的说,宇智波从没忘记当初的目标,那是宇智波的信念,忍界和平将有宇智波来完成啊!”
说这话的昔日彷佛说了多大的笑话,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决然不同,笑的都肚子疼了。
“哈哈哈,别闹了大叔,那种话纯属忽悠人的。只有三岁的小孩子才会信,我今年可都五岁了!”
被晃了一下子的扉间,生气的问道。
“小鬼,你什么意思?”
宇智波昔日,换了一副枭雄的面孔,那是他学着宇智波启阴沉的样子。
“忍界和平从来都是个伪命题,自有人类以来,纷争就是主旋律;漫长的人类历史里,拥有和平的时光屈指可数,而战争的脚步从没停息。”
如同那个男人在酒馆演讲一样,昔日也挥动了拳头。
“宇智波从不奢望和平;宇智波只会举起屠刀,将纷争带给那些永不消停的人们,进而让人们到纷争带来的坏处。让恐惧带给人保卫和平,向往和平的勇气!”
“如果说初代火影的理想是忍界和平,那么二代的理想就是打造一个庇护忍者的忍村。”
“可惜,他们从来都没有认清到底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压在宇智波,压在忍者身上的三个大山,是以六道为代表的人权神授,以大名为代表的封建领主专职,和以影为代表的官僚主义!”
“全忍界的忍者阶级应该联合起来,一步一步改变忍界格局!”
宇智波昔日的这套言论,无论放在那里都显得的惊世骇俗,而惊世骇俗往往意味着十分邪恶。
可扉间却听出了其中的味道,那是脚踏实地的目标。
他们有斗争的对象,有斗争的纲领,甚至有斗争的目标。那是赤裸裸的放弃高尚的口号,把实在的东西呈现出来的真诚。
“你们这么做,是陷自己与不义的!是会丧失群众基础的!”
在愚昧的时代,进行这样的斗争,过于超前了。
二代目奔着为孩子好的原因,想要劝一劝这个幼童。
此时此刻,他都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和一个孩子讨论这个。
而昔日之留下一个背影给扉间,他要去阻止木叶的反扑了。
别管怎么讨厌鼬,可鼬毕竟是个宇智波。
宇智波只能死在宇智波手里,这是启大人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