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最后,两人带着满嘴的鲜血和鼓囊囊的肚子重重的倒在地上,脸色无比压抑。
“唉,总算是结束了呢...”梨子缓缓站起,无视身边倒下的四个男生,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大仓砂羽惊恐的脸:
“不对,应该说才刚刚开始。”
五彩的灯光仍在飞速旋转,癫狂的氛围在吵闹的音乐声中逐渐攀升。
“你...你在说什么?什么刚刚开始,再耽搁下去的话石田他们会有生命危险的......”大仓砂羽双腿有些发抖,不自觉碰到了身后的墙壁。
柔韧,又显得黏腻。
身体犹如触电般想要弹开,却发现越缠越深,几番用力后却是徒劳。
“看样子你还是没想起来,剥夺生命的家伙从不会在意自己施暴者的身份呢。”
梨子对大仓砂羽的反应很失望,伴随着滴答、滴答,好似血液滑落的声音,她身上的衣物渐渐滑落。
如瓷器般精美的身体表面浮现出道道裂纹,一块块皮肤剥落、摔碎。
大仓砂羽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后背的寒意顺着脊椎骨涌上大脑,被迫眼睁睁看着记忆中那位熟悉的梨子变成了无数碎片。
继而延伸、成形,一片巨大的蜘蛛阴影将他笼罩!
八只长满粗硬绒毛的足器与身体的连接处,生有一道可怖的红黑色的伤疤,仿佛有人将其扯下又沿着断裂处深深伤口。
触目惊心的残忍!
“大仓砂羽,关于我的事想起来了吗?”化为蜘蛛的梨子不慌不忙地向他走去,口器张合间透露着噬人的怨念。
脑海中飘过几乎模糊的儿时记忆,大仓砂羽的胳膊被后面的‘墙壁’死死黏住,他面如死灰,想起了那时的经历。
乡间的田野分布着各种各样的昆虫,即使不认识它们的名字,孩童对于外表奇特,能自由跑动的昆虫仍有着极大的兴趣。
螳螂、长额负蝗、蜈蚣等等都曾被他尝试着抓来摆弄。一块平坦的石头就是他的处刑台,而分解肢体、聚焦烧死是最常用的玩法。
他的确抓过一只在树上结网的蜘蛛,然后按在石头上用瓦片和手指切开了它的八条腿,然后强行按回去。
边缘锋利如刀的足器指向大仓砂羽的肩膀,挑开布料,一点点刺破皮肤扎入肌肉中。
梨子的每个步骤都做得无比缓慢,包厢内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它发誓要让大仓砂羽体会到被撕裂的痛苦。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忏悔自己的罪行。
大仓砂羽的脸上布满泪水,皮肤被利刃划开的恐惧使他止不住地哭泣。
“很遗憾,下地狱去吧!”听厌了无休止的求情,梨子扬起足器瞬间穿透大仓砂羽的肩膀,肉眼可见地撕开狰狞的血洞。
在这生死抉择的时刻,包厢唯一的门忽然被推开,一道模糊的黑影刹那间冲向最显眼的蜘蛛,手中利器毫不犹豫地捅进了灰黑色的身体。
绿色血液如喷泉般涌出,眨眼间润湿了脚下的地毯。
梨子难以相信地回头看去,一时难以相信导致说话有些结巴:
“新、新野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