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赶紧搀扶起已经快要跪到地的四个前辈,
“几位前辈这是站累了吗?要不先坐下歇一会儿。”
刘馆长擦了擦汗,“不是累了,而是叶小友你的气势太过摄人了。”
“让我忍不住想到千古一帝始皇帝。”
“没错,完全就是祖龙的气势。”
陶宁弯腰扶着不停颤抖的双腿,他站得离叶鼎最近,因此感受也最为强烈。
“我得缓一缓,你们先聊。”
几个人在叶鼎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坐下。
叶鼎也适时收了威压之势。
幸好可以收放自如,
不然不管到哪儿,脚下都跪一大片。
威风是威风了,自己沟通起来也累得慌。
张副馆长:“叶小友,我有个不情之请。”
“你的绘画手艺师从何人?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虽然我年纪大了,但我绝对吃得了苦。”
英德元:“这点我绝对相信老张,就看他画龙一画就是几十年,毅力肯定没得说。”
“不过,老张,你也别为难叶先生了。”
“有句老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同样的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学生,有的就能考985,211,有的连及格都费劲。”
刘馆长:“是啊,老话还说了,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陶宁:“我说你们俩,不就想拐弯抹角地说,老张朽木不可雕?”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张副馆长挤兑地吹胡子瞪眼。
刘馆长哈哈大笑:“老张,你也别急着生气,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啊。”
“尽人力,听天命。力不尽则憾,命不听则枉。”
“到了我们现在这个知天命的岁数,心态就得放平。”
“你要是偏要以叶先生为目标,只怕终其一生都要活在痛苦里。”
张副馆长又看了一眼书桌的十龙图,
心里也明白,
叶鼎这种出神入化的画功,绝非靠努力就能办得到的。
想到这里,张副馆长也只能无奈放弃。
张副馆长:“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叶小友了。不过我倒是还有个提议。”
“我家孙女过几天就十八岁生日,还请叶先生到时候赏光参加。”
“她也是学画画的,在清北美院就读。应该和叶先生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年轻人嘛,多在一起交流学习。”
陶宁:“老张,你打的什么主意,是不是想让叶先生做你孙女婿?”
“没有绝世画功,就张罗一个有绝世画功的孙女婿。”
“这一手曲线救国玩的溜啊!”
英德元:“就你有孙女?叶先生,我的孙女和老张家孙女是同窗。”
“次青少年组绘画比赛,他家孙女第二,第一的是我家孙女。”
“绝对和叶先生更有共同话题。”
刘馆长:“我说你们两个,有完没完!”
“论起来我和叶先生认识得最早,虽然我没有孙女,不过我中年得女,年方二十,就读最高学府的艺术系。”
“共同话题少不了吧?而且还是小叶的忠实粉丝,小叶要不看这几天你什么时候有空见个面?”
看着三双充满了期待的眼睛,叶鼎有些哭笑不得。
这画风不太对吧?
怎么好好的赏画聚会变成了相亲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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