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不断低喃着:“完了...完了,新帝赵桓,他真是天命之主!
这是真正的苍眷顾呀!
金军完了...我们都完了!”
他哭丧着脸,瘫软在地,如同一团烂泥。
更有几名胆子小的投金逆臣,一屁股跌坐在地,脚下有黄色的水渍流出...
他们竟是被当场吓尿了!
“来自高俅的负能量 1999!”
“来自王昌枢的负能量 2000!”
......
疾风骤雨的金营中,一封紧急的密信,也向着童贯府邸,快速传递而去。
童贯府邸大堂。
身材魁梧的童贯,正与一众与他勾结的将领,商讨着日后的出路。
是趁乱离开汴梁,去寻南下的宋徽宗赵佶?
还是直接领军叛出大宋,投靠金国?
一众将领都正思虑着,想着如何能将利益最大化。
反正汴梁城他们是待不下去了。
本来赵桓就手持尚方宝剑,悬在他们头顶。
如今他们联络金国的事情,又已经败露,以那赵桓那从来不讲道理的性格。
他们留在汴梁城,就只有一个死字!
叛将孔彦舟建议道:“要不,我等还是南下吧!童王爷乃是太皇的心腹。
一但南下,我们可以拥护太皇另立朝廷!
在南面立足,我们依旧可以衣食无忧,享受富贵繁华!”
童贯沉吟着没有说话。
他此时还不知道外面的变化,觉得大金乃是天命所归,有些举棋不定。
就在此时,一名家仆快步走入大堂。
“王爷,王爷!金军来了密信!
说要将您另立为帝王,统治宋地!”
这话语落下,就如一颗霹雳炮弹般,炸的堂中众人皆是心潮起伏。
“快!拿给本王看看!”
就连城府深沉的童贯,此时也呼吸急促起来!
仆人递那封密信,竟是一块铁片,面刻着字句。
童贯扫视铁片几眼,疑惑道:“怎么会是铁片?”
仆人道:“王爷,你们在大堂中,没有看到外面的异象。
那位新帝赵桓祭天时,竟是能呼风唤雨!
如今金营中早已是一片狼藉,若密信是纸张的,绝对带不出来!”
童贯倒吸了口气,“这赵桓还有这本事?”
不过片刻,他就笑了出来,眼神炙热的紧紧握住铁片。
“这样也好,只要本王破了他的祭典。
哼哼!皇帝的位置...那张龙椅,也可由我这个阉人,来坐一坐!”
一众与童贯勾结的叛将们,也都眼神炙热起来,一双双眸子中,好似有火光迸溅!
古今多少人,能不为那张龙椅诱惑?
谁不渴望着,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而一但童贯坐那张椅子,如今的他们,就人人是扶龙之臣!
无的荣光与富贵,好似近在眼前,等着他们伸手去摘取!
“事不宜迟,诸位,与本王一同领兵前去,破祭典!”
童贯大笑着走出屋舍,一众叛将尽数跟随在他的身后。
......
通往皇宫大内的御道。
忽然,由远及近的响起了一阵喧嚣的马蹄声。
只见,一袭戎装的童贯,高坐在马背,面容阴厉的策马而来。
他携着麾下一万亲卫胜捷军,与叛将李成、孔彦舟的麾下的一万队伍。
共两万大军,向着皇宫涌来,目的已经不言而喻。
而大宋将士,大多在汴梁城四座城门戍守,军营也离皇宫颇远,根本来不及救援。
童贯便是要乘机,夺取他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