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做这督粮官,不能与两位元帅一同作战,杀入汴梁城中去,还真是可惜!”
他的话音还未落,忽然粮队的后方便起了骚动,似有一股烟雾升起。
察罕儿和顿时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难道真有人来截粮?”
一边说着,他也挥动马鞭,策动战马,向队伍后方奔驰而去。
很快,察罕儿和就临近了那烟雾升腾而起的地方。
并没有看见预想中的截粮宋将,而是一众金军将士把一名汉人女子,围了起来。
只见,那蓬头垢面的汉人女子手中持着火把,已经点燃了一辆粮车。
腾起的烟雾,就是因为那一车燃烧的粮草。
见不是截粮宋军,只是一名汉人女子,督粮官察罕儿和,越发有恃无恐起来。
他存着猫戏老鼠的心思,按下了左右几名金军抽出的战刀,冷冷的望着那名不知死活的汉人女子。
“你可知,烧我金军粮草,是死罪?”
蓬头垢面的女子,同样冷眼回望着他。
那双眸中的火焰,比燃烧的粮草,还要炙热,还要汹涌!
“呸,金狗!这些粮食,都是我们汉人辛辛苦苦种出来的!
便是烧了,也不给你们这些金狗吃!”
察罕儿和越发觉得好笑,他伸出马鞭,指了指粮队中的汉人民夫。
“可笑,你们都是我金国的奴隶,你们尚且是我金国的,粮草为什么不是?
本将今日心情不错,只要你跪下来,舔干净本将靴子的尘土,便可饶你一条性命!”
那蓬头垢面的女子,又呸了一口口水,脸满是憎恨!
“舔靴子?老娘恨不得,啖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
我大宋的子民,谁的奴隶也不做!
金狗,你们迟早都会死在我大宋的兵戈下!你们一个个,统统都要死!”
看着满脸恨意,咬牙切齿,蓬头垢面,衣衫凌乱,却依旧傲然站着的汉人女子。
察罕儿和脸的笑意忽然就消失了,他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他迫切想要杀掉眼前的女子。
这样的汉人,他不想再看到第二个!
“杀了她!”察罕儿和沉声下令道。
“是!”
一旁的副手狞笑着,从背后的箭囊中,抽出了一枚羽箭,搭在了弓弦。
几名金军将士,也同样取箭搭弓,要将这个蓬头垢面的汉人女子,当场乱箭射杀!
而此时,汉人女子依旧毫无惧意,她将手中火把高高抛向另外一辆粮草。
然后,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近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声嘶力竭的咆哮道:
“我华夏汉人,谁的奴隶都不做!”
下一瞬,凌厉破风声响起,那是箭矢带出风啸声!
数点寒光骤然划破空际,箭矢飞射,而汉人女子却依旧毫发无损!
因为,在那群金军要放箭之前,便早有一枚枚从山道两旁林木中掠出的箭矢,钉入了他们咽喉,带出一朵朵血花迸溅!
原本沉寂的山林中,忽然响起了马嘶声。
有人放声咆哮,“我华夏脊梁,安能受金狗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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