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不一般,竟然能发现我。”年槐花见秦寿发现自己,也没了隐藏的心思,直接显了形,“说吧,谈什么?”
“你跟着我也是想看到生疫被消灭吧。”秦寿心里其实挺喜欢年槐花这个小豆丁的,眯起眼睛用上了自己能想到的,最和蔼的表情,“有没有想过亲自参与一下?”
“我不会打架。”年槐花嘟了嘟小嘴,“我只会逃和躲,说起来的话,我连你身边那个王丽丽都打不过。”
“你似乎不怕阳光?”秦寿笑了笑,没有无用的员工,只有不会发现的老板。
“不怕...许是我本就没什么阴气的缘故。”年槐花点了点头,“他们都说我不配当鬼。”
“那你可以飞的高点,当我的眼睛。”秦寿点破年槐花的隐藏就是为了这个,“但你不要说话,我教你几个动作。”
“...行吧。”
年槐花没有理由拒绝,她最恨的就是生疫,若不是自己太弱了,她早就扑上去邦邦两拳了。
“看好了啊,这个动作是东南西北...”
“嗯嗯。”
“这是有人要逃,这是危险。”
“哦。”
“这是母体出现。”
“呃...”
...
倒计时还剩一个小时。
村外营地,鬼兵机械般的敲着士兵们的脑袋。
村内。
老灰如虎入羊群般,威不可当。
古宁村中心的古树顶。
年槐花翻来覆去的做着广播体操,向秦寿即时的汇报这古宁村各个角落的情况。
看似计划进行的有条不紊。
可暗中控场的秦寿却高兴不起来,倒计时马上就结束了,一直不见母体的影子。
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那母体迟迟不出现,秦寿倒不担心她是跑了什么的,他担心的是那母体在观察鬼兵甲和老灰的攻击模式。
若真是如此,她发动攻击的那一刻,便意味这老灰和鬼兵甲很难威胁到她了。
时间越拖,自己这边越是劣势。
真是不怕敌人强,就怕敌人苟。
本来他是想着在母体向老灰发动攻击时偷袭,若是能打对方个措手不及,老狗便能一口反杀...但眼下看来,继续拖下去的话,有些得不偿失了。
既然当不了老六,便只能冒险正面进攻了。
“槐花,先停一下。”无奈之下,秦寿只能临时改变战术,来到了古树下,“你飞的再高些,找找看古宁村地界有没有什么你觉得特别突兀的人。”
“突兀的人。”
年槐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高高飞起。
一番查探后,她晃晃悠悠的落了下来,“人都挺正常,狗算不算?”
“狗?老灰怎么了?”秦寿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难不成母体神不知鬼不觉的控制了老灰?
“不是它,是另一条狗,脏的厉害。”年槐花摇了摇头,“它总是不远不近的吊在老灰的屁股后面。”
狗?卧槽。
拿天敌当傀儡?
虽然奇葩,但不是没可能。
仔细想想,这房子隐藏的效果出奇的好。
最起码他之前压根没往这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