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
在王易的坚持下,
黄永健选择将组织的一些信息告诉他。
不过,前提条件是王易要将手中的那根电线卖给他。
在两人的交易完成后,
黄永健沏了一壶茶,两人对坐在一起,他才缓缓说起:
“我刚才说的铂金和钯金的市价,你知道是谁定的价格吗?”
“国际大宗商品期货价格吧!”王易如实回道。
“不错!看来你也对这方面有过了解啊!”
“国际大宗商品期货价格,其中以M国和O洲两大交易行为准,其它交易行的价格都是跟着这两大交易行联动的,包括国内的也一样。”
“大家都认为大宗商品的价格是由市场供需关系决定,周期性的波动,在这个过程中,大量炒家进场交易,赚取差价。”
“殊不知的是,在这两大交易行背后,有着一个背后的黑手在掌控着一切,赚取大量的利润。”
“今天钢铁价格是3000元/吨,明天就有可能跌到2500元/吨,而后天则涨到3500元/吨都有可能,只有他们能够赚钱,那些都是被他们玩弄的数字。”
王易有些不解的问道:“这离我们有些远了吧!我们也改变不了什么啊!”
“呵呵!~”黄永健嘲笑道:“很多人都这么想,我以前也和你是一样的想法,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人站出来,我们是不是永远要被那群欧美人牵着鼻子走。”
“你辛辛苦苦花3000元/吨收上来的钢铁,在你准备出售时,人家看着市价告诉你,今天的价格是2800元/吨了,那时你是卖还是准备拉回去?”
听到此话,王易一时间也沉默不语了,他们明白,定价权在别人手上,不管你有多少资本,多少货,最终都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人家要你破产,就只需改一个数字而已。
看到王易低头不语,黄永健接着说道:“我们做贵金属投资的,其实也在做他们的期货,和他们不一样的是,我们更喜欢和对方进行对赌。”
“如果,他们做空,我们就和他们反着来,会选择做多。而他们做多时,我们又会对着做空。”
“在最初的几次交易中,我们这些人往往是输多赢少,对方的金融手段还是很成熟的,而且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行动。”
“不过,在期货交易中,除了对冲平仓外,还可以交割来进行平仓,即用实物来进行交割。”
“在金融方面斗不过人家,我们就会选择实物交割,这也是我们的优势,在连续的几次交易中,我们才逐渐扳回了几局。”
“而那群欧美人知道我们在搞鬼,一度对我们进行狙击围堵,在这场围堵中,因为资金不集中原因,一度被他们赶出了交易行。”
“后来,我们这些人就自发的连成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的名字就叫元素会。”
“看到我身后的元素周期表了吧!灵感就是来自它,而在元素会里,我们一般都是做金属类的大宗商品交易。”
“就发生在上周一个事,元素会离一位专做镍金属的成员,在期货交易中不断做多,和欧美那群金融家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