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局长说道：“那不是一定，只是实在是没把握呀！”

王文武问道：“老哥，你这是听到了什么消息吗？”

“你难道就没听到什么吗？那你还火急火燎的，你最近这卖官的事情你可没少干呀！”

“轮消息灵通我哪有你郑局长、灵通呀！我这不是趁着曹大帅还在台上嘛！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谁又知道曹大帅能在台上呆几年呢？”

“说的也是！我也不用关子了，我听说吴大帅北上的时候连钱都没凑齐，这怎么打嘛？”

“这仗打起来之前，可有好几个军官跟我抱怨过。说部队时常拖欠欠军饷。他们可都是北洋第三师的军官啊！就连吴大帅的嫡系北洋第三师都拖欠军饷。你说没钱军饷的有几个？一个没有。”

“我也听说了，冯大帅的第十一师欠了最少半年军饷。吴大帅这钱要是不补上，指定会输啊！也不知道吴大帅这开拔费凑齐没？”

“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看郑局长的样子，您这是回本了？”

郑局长点点头说道：“都回来了。要不然家里指不定怎么闹呢！要不是当初投的太大，我也想留个好名声在呀！接下来老弟有什么事情，尽管和我说，能帮的我一定帮到。”

“那您先给我这个大舅哥选个好位置吧。先给他弄一个，别那么显眼的。混过这一阵子，剩下的我再来想办法吧！”

“这个好说。老弟，老哥那里绝对是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多多介绍几个人过来吧！不管你介绍几个，我这里都安排的下。”

“那不知道老哥介不介意蚊子肉呢？”

“蚊子肉？”

“对，蚊子肉，现在是个人都知道当官好，人人都想当官。都想当大官，可兜里都没这么多钱，但咱们可以给他一个小官当当啊！就队长什么的，您别看这个钱虽然少，可架不住他量大呀！郑局长，这事你干不干，干的的话，我立马到街上拉人去！”

郑局长想都没想说道：“这当然干了，那你说这是个什么价呢？”

“对啊，没问你们警察局里面是怎么分钱的？”

“谁弄去的人？当时就给谁呀！”

“啊！那弄进去的这些人能在你们那干的久吗？”

“警察局里位置只有这么多，那么多人都想进去，不把人挤走，哪来这么多位置拿来卖？再说了，要是全都收了钱，谁好意思下黑手？”

“说道也是，好，既然如此，我先到外面找人问问。明天再带名单来找你。”

“老弟，等一下。”郑局长那写纸笔写了一个地址，交给王文武。“这是个放贷的，要是谁手里的钱差一点的话可以找他！”

王文武看着地址问道：“亲戚？”

“是我那不成器的小舅子。要不是看他姐姐的份上。早就一枪毙了他。不过你放心，他做这一行挺久了，规矩都懂。”

王文武点点头说道：“好说，好说！”

在回季梦涵家的时候，要见到。衣服整洁且在街上游手好闲的人往王文武都会上前询问道：“兄弟看着你一表人才的。怎么一个人在街上闲逛呢？现在警局在招人，你要不要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