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父亲的死,他心中就满是怨愤。
当时在部队不能请假,他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能见着。
家里又没什么亲戚能指望,至于这些满嘴仁义道德的邻居更是一群白眼狼。
他们一个二个冷眼旁观,谁都不肯搭把手帮父亲办理丧事。
多亏父亲有个老朋友,是那老朋友帮父亲料理了后事,还将四合院里邻居们冷漠的嘴脸写进信里告知楚明。
也正是因为那件事更让楚明看清这些冷漠的禽兽们!
“你爹都死了好几年了,现在才补收份子钱,哪还说得过去?”
易忠海一听,立刻有些不情愿。
他是来要钱的,哪还有倒贴的道理?
况且万一楚明去和别家要钱时提到自己的名字,那肯定会遭人记恨。
易忠海老奸巨滑,他可不想遭人记恨。
“那贾东旭不也死好久了?”
楚明冷笑着问。
易忠海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楚明是故意那么说给他挖了个坑让他往里跳。
要想补收那两家都得补!
要是他易忠海不想出这笔钱,那从今往后他就得乖乖闭嘴,再也不能提这茬儿。
他讪讪的笑了笑,有些难为情的看着楚明:
“小明啊,要是挨家挨户补收你爹办丧事的份子钱,肯定行不通。”
“大家过日子不容易,恐怕这一时之间手上也没那么多闲钱!”
“至于贾东旭的份子钱,既然他死的时候你家没人在,那自然也没有补收的道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提这件事了!”
易忠海狡猾的圆了场子,随后赶紧到贾张氏家,告诫这老太婆从此以后不能再跟楚明提份子钱的事儿。
今天晚上看了一出好戏儿,现在也有些乏了。
楚明在门口伸了个懒腰,回屋就睡下了。
秦淮茹家这边,贾张氏收到易忠海的通风报信后,心中怒火更甚。
等易忠海一走,她就冲着秦淮茹大发雷霆:
“你可真是个废物!让你办点小事都办不好,竟然还被楚明倒打一耙,你当年勾引我儿子的狐媚劲哪去了?”
她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那凶狠的眼神,恨不得把秦淮茹生吞活剥。
秦淮茹刚才被冻坏了,她现在躺在被子里十分虚弱一点力气都没有:
“妈,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今天晚上傻柱看到我挨冻,他心里肯定过意不去,等明天我再想办法跟他要点钱就是了。”
“成!要是明天你要不到钱的话,我让你有好果子吃!”
听到秦淮茹保证,贾张氏这才心满意足。
第二天一早,楚明准时来到工厂报道。
负责接待楚明的是车间主任王海天。
楚明拿着报到证来了王海天的办公室进行简单的登记。
“楚明同志,你在部队的事迹,我们几位领导听说了一二!大家都很敬佩你!”
“如今转业来到工厂,你就好好干,不要辜负领导们对你的期望。”
王海天登记完楚明的信息,又给楚明一番意味深长的忠告。
他知道楚明的身份和其他退伍转业的工人们不同。
就连楚明手里的这份报到证都是盖了部队专用公章的,上面还有部队领导的亲笔签名。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车间主任,部队上的事情他管不了,但工厂的事情,他还是能插得上话的。
他只希望楚明能够像普通工人那样,各司其职,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
“王主任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楚明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