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瞒赶紧跑出去。

只见泠雪靠着墙壁，面朝天花板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这该不会是撞到墙壁了吧？”

这算什么，意外发现丧尸很萌的一面？

曹瞒一边说着，一边朝她走了过去。

壮起胆子在她旁边蹲了下去。

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目光涣散的望着天花板。

不知道的人，看到这幅画面估计会认为曹瞒对她做了什么。

“你好？”

好奇心驱使下，曹瞒把手放在她眼前晃了两下。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泠雪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她眼睛不会干吗？

处于放松状态下的曹瞒，习惯性地无端联想。

丧尸还会呼吸吗？

丧尸还有心跳吗？

丧尸究竟是死人还是活人？

前一世，既无超凡能力也无武艺傍身，光是活下去就已经很难了，遇到丧尸那是有多远跑多远，哪有闲工夫去研究丧尸。

“今时不同往日了啊！”

曹瞒随口感慨了句，然后再度将手伸向泠雪的脸庞。

……比正常人的体温要低，但还算不上冰凉。

手指挪到鼻子下。

……有呼吸，但非常微弱。

再摸向颈动脉。

……这算有还是没有？曹瞒有些不太确定。

再……再摸向那高耸的部位？

曹瞒的手停住了，眼神有些迟疑。

“才刚说完‘我不是变态’，那这种行为算什么？”

“……”

“屮，不管了，变态就变态吧！反正杀丧尸都没人管，摸一下怎么了？！”

“况且我这是为了科研！”

非常轻松的将自己说服后，曹瞒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将手放了上去。

……嗯……感觉不太出来……是不是手还不够贴合？

……

过了差不多有五分钟，曹瞒才将手放开。

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有心跳，就是慢了很多，一分钟还不到十下。”

这数据显然不太正常，一般人要是这心率，不抢救十分钟后就得见阎王了。

但不正常归不正常，她好歹是有心跳的而且还很稳定。

这是否能说明丧尸还是活着的？

或者可以称之为“活死人”？

就在曹瞒思考之时，泠雪忽然坐了起来。

身子以一个很扭曲的姿势，迅速地将脸凑到了曹瞒的面前。

那柔韧的腰肢像是一位专业的古典舞者。

曹瞒感觉自己心跳都慢了一拍，但多次出生入死的经验使他很快就能恢复冷静。

大脑飞速运转，曹瞒几乎是一瞬间就得到了一个结论——这女人并不是想攻击，要攻击早就攻击了，不会等到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