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怎么能怪我呢?”
他想起了郎德贵的话,赶紧反驳,
“刚才我们郎排长说得没错,
如果一定要说有责任,那你们也有责任,
连月枝自己有责任,她男人更有责任,
你们生产队的每个人都有责任!”
“嘿,你们兵团的人,怎么一个个都耍无赖啊?”
江豁牙子目漏凶相,林浩害怕了,但作为领导,他硬撑着,
“你想干什么?真当我们连队,我们公社没人?
真要动手,我们郎排长一个人就能对付你们!”
江豁牙子这才想起来,好像真不能动手,他换一副笑脸,
“行,不动手。”
“不过领导,你多少得赔点吧?”
林浩不想跟这些无赖打交道,想着息事宁人,自己也拿出二十块钱。
“这不是赔钱,这只是我自己的一点心意,就当慰问连月枝家了,你们可不能私吞!”
江豁牙子拿到钱,满意了,大手一挥,
“兄弟们,走!”
等人走了,林浩大口喘气,他这才发现,后背早已汗湿。
……
虽然江豁牙子不是个东西。
但连月枝毕竟是个女人,男人瘫痪了,她就得一个人扛。
为了军民关系,林浩还是安排人偶尔去帮忙。
他本想让郎德贵去的,但指挥不动,只能让林浩的徒弟,刘畅去帮忙了。
其实也就是挑水,劈材什么的。
去了几次,连月枝也就默认了人家来帮忙,毕竟她一个人太累。
这天,刘畅正在堆劈好的柴火,连月枝跟他聊起郎德贵。
“那孩子是你们排长亲生的,那女大夫真不介意?”
一听这话,刘畅不太舒服,耐着性子解释,
“那不是他亲生的,是他领养的孩子。”
连月枝当然不信,她自己掌握着不少情况呢,
“什么领养的孩子,那是郎德贵跟那个女知青耍流氓。”
“你知道什么呀?”刘畅不高兴了,
“女知青是他徒弟,排长为了保护她,不让她再受罪,才这么说的。”
“啥?”
这个说法,连月枝还是第一次听到。
郎德贵被误解,刘畅替他抱不平,
“你以为我排长真是流氓啊?
要是流氓都像我排长那样,我还想当流氓呢!”
连月枝蒙圈了,那个无赖,那个流氓,他是好人?
不像啊。
……
郎德贵家。
夜色下,孩子睡着了,老娘在给孩子缝制虎头鞋。
郎德贵接了过来,“妈,我来吧,你去休息。”
老娘拍开他的手,“你?你笨手笨脚的,哪会啊?”
郎德贵笑笑,他是笨手笨脚的。
可原剧中,老娘出事以后,他就是这么笨手笨脚的,接过了老娘手里的活。
给孩子缝衣服,勾纳鞋子,开始当爹又当妈的生活。
如今老娘健在,马又要娶丽云,这家里啊,不会空唠唠的了。
当个平平淡淡的普通人,开车,看电视,K歌,其实就已经很幸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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