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一旦过胖之后,自然而然更不想动了,吃的更多了,血糖最后会越来越高。”
“所以说完全依赖胰岛素这种药物进行糖尿病治疗,不能说它短期内是没有效果的,但是长期来看他是不对的。”
“那么中医呢,是认为既然糖尿病是人体这个脾脏没办法产出足够的胰岛素,那么关键点不是人为地从外界环境中强行去加入胰岛素,而是说想办法让这个脾脏重新恢复活力,自己生产出足够的胰岛素出来。”
“那么具体的方法呢,首先第一点是患者自己要从生活作息各方面进行一个配合,比如说晚上不要吃宵夜,或者说吃完宵夜之后不能立即去睡觉。”
看到众人疑惑的目光,周文成只好解释道:“因为你宵夜吃完之后直接睡觉的话血糖还没有完全分解啊,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吃宵夜,那有的人说诶呀周老师我不吃宵夜不行,我一顿不吃身上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行,我没有说过不能吃宵夜,我只是说,宵夜最好别吃,如果你吃了,那么千万不能吃完就睡觉,至少去活动一下,让这些食物得到充分的分解之后,再去休息,明白吗?”
看到李师傅点了点头之后,周文成又接着说道:“把饮食调理好,把作息调整好,那么血糖指数是一定会下降的,有些人可能会问,那周医生,我这么做了之后血糖指数还是很高怎么办?别急,我们还有经方。”
“之前我有一个病人,他比你还要严重,已经打了二十多年的胰岛素了,我看到之后立即让他把这个胰岛素停掉,然后一方面调整生活作息,另一方面使用经方药汤辅以调理,结果这个原本胖胖的病人啊,迅速就瘦下来了。”
“当时那个病人跟我说,诶非常感谢你周医生,但是我给他的回答是,你不应该谢我,也不用谢中医,你真正要谢的是你自己。”
“因为他自己停掉了胰岛素嘛,他以为是那些药汤起了作用,实际上不是,只是他把胰岛素停掉了而已,为什么我一直不提倡利用这种外界的东西来帮助人体恢复平衡,最重要的是什么原因吧,外界来的毕竟是外界的,他再好也不属于身体本身的一个部分你知道吗?就比如你打这个胰岛素,正常人体内的含量是一个小范围,但是人体他是一个活动的动态平衡啊,你今天早上吃了馒头,或者说晚上有什么事情比较激动,这个血糖的含量变化可能就会很大,那么你这时候还敢继续打胰岛素么?你知道人体内血糖每天都一定满足你所需要的那个平衡吗?”
说到这里,周文成的声音振聋发聩,他已经几乎不再把这个当成是一场比试了,而是自己心中对于近些年来西医盛行的不满。
明明知道有一些东西是非常不好的,可他却又无力去改变这个现实。
怎能不让人气愤绝望呢?
“类似的道理还有现在很多心脏病病人下支架,没错,下了支架几年内人体这个心脏的活力和血管的疏通性确实好了,但是过段时间你再看,他就又严重了,比你没下支架之前还要严重!这时候你只能被迫的去下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是更多的支架,等到有一天你的身体来到了所能承受的边缘,再多的支架都已经救不回来你了。”
周文成转头将目光看向了四周站着的这些中医师们,他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或许很小,但是只要他今天说这么多话,能有一个医生听进去,能让一个病人受到恩惠,那也算没有白讲。
“那些医生会跟病人将这些东西吗?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支架效果当时看来好,但对病人,尤其是年龄大的老人而言其实附带的伤害更大,甚至说难听点,它只不过是透支你的生命长度让你能暂时舒服一点,明白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会议室里面鸦雀无声,甚至就连刘启生也在专注地听周文成的讲话。
这些观点倒是闻所未闻的,不过却偏偏很有说服力,刘启生一时间竟然不知不觉听得入了迷。
“你在想什么呢?!”
刘启生回过神来,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随后暗暗寻思道:“这家伙的言论未免太有迷惑性了,不去当传销组织头子实在是可惜了。”
周文成接着说道:“你打胰岛素,那些医生会和你讲人体注射过量胰岛素会诱发心脏病么?肯定不会啊,也不是说这些医生们故意隐瞒啊,也许就连这些医生们自己也不知道。”
“为什么呢,因为那些药厂,大的医药厂商,他们当初在做这个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搞清楚了什么副作用啊,只不过他们是绝对不会跟你讲的,为什么?因为对于他们而言,胰岛素不是用来救命的药物,而是他们赚钱的商品而已,懂么?”
“归根结底,他们是商人,不是医生啊,他们的目的是赚钱,至于你死了还是活着,其实他们根本就不关心。”
周文成说到这里,不自觉地也来了自己的脾气,沉声道:“其实我在学习医学最初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哪个医术一定好,只是在我行医治病的整个生涯里面,西医更多时候的表现太令我失望了,当然,中医令我更失望,只不过西医让我失望的原因是它没有坚守好自己治病救人的本心,中医让我失望是因为我们这一代人没有继承好老祖宗留给我们的珍宝。”
原本正轻松的气氛,随着周文成一字字逼问,逐渐变得沉重了起来。
这些医生们当初选择这条道路,又有哪个不是想成为一代救死扶伤的名医呢?
可是现实太多太多的重担,房子车子票子马子,逼迫得他们喘不过气来,只能抛弃自己的原则,放下自己的尊严,和光同尘,最终融入人海,和多数人变成一模一样的普通人。
变成自己曾经所鄙视唾弃的屈服于名利的人。
这就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