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让他跑了。”
“不能让我们的城皇老爷跑了。”
一群百姓,再无惧怕,看向青衣老者的眼神,就像再看一个死人。
“我,我不当城皇了,我不当城皇了。”
青衣老者吓的亡魂大冒,疯狂向外冲去。
百姓们想要阻拦,却被张志玄以道行拦住,任由青衣老者跑出城皇庙。
“多谢诸位。”江白作揖道:“若非诸位出言相助,这人还不会放弃城皇之位。”
“道长,敕封也没事,大不了,我们再拜一次。”
“是啊,道长,我们再拜一次也算不得什么。”
百姓们纷纷道。
江白摇头:“事情还未定论,贫道已托人打探此人消息,夜色已深,诸位先回去休息吧。”
“听道长的,回去休息。”张志玄道:“诸位放心好了,道长定能解决此事。”
众人这才离开城皇庙,回家休息。
夜色已晚,担心有危险,张志玄送他们回去。
江白立于城皇庙内,等待张志玄回来。
一直过去一个时辰,张志玄才返回。
“道长,该回去了。”张志玄进入庙宇,发现江白正盘坐在庙内,看着供台上的酒菜,不由道:“道长,想什么呢?”
江白起身道:“没什么,回去吧。”
两人出了庙宇张志玄道:“刚才我盯着那老东西,果然去了大悲寺,应是寻法华出招了。”
“寻来这四人,佛门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江白澹然道。
“道长看起来,却是一点也不慌。”张志玄道:“道长,要不就按照刚才说的,你敕封了,我带着百姓再拜一次。”
“不可。”江白摇头道:“以其恶业,若是上禀天道,立刻被天雷噼死,如此罪业满身者,如何能敕封为城皇?”
“再者,虽说神不配位,道毁神亡,但百姓也受苦,若佛门还有招数,总不能次次让百姓拜吧?”
“那道长,打算怎么办?”张志玄问道。
“此人罪大恶极,等上清消息。”江白道:“贫道现在想了解,师尊为何取了他祖上的全部粮食。”
两人快步返回巡察府,玄定道人迎面而来:“道长有消息了。”
“是何消息?”张志玄迫不及待问道。
“好消息。”玄定道人道:“那老东西,名为李山,爷爷乃是李雄,大乾末年的恶霸地主,压榨百姓,无恶不作,后来被一个江湖散人劫了家财,取了全部粮食,与百善前辈无关。”
“那玉佩,也不是给李家的,而是那李山,从一个孩童手上抢的,明日便能将那孩童带来。”
“老贼,胆大包天!”张志玄大怒:“行骗,骗到道长头上了。”
“就怕连佛门也骗了。”江白摇头道:“这李山,生平如何?”
“也是个混账,该千刀万剐,自从家败之后,偷鸡摸狗度日,当年他家中仆人念及一丝恩情,将他接去养着。”
玄定道:“岂料此人歹毒无情,将仆人一家尽数毒杀,取了全部钱财,赌博厮混,贿赂了当地官差,逍遥法外。”
“至于孩童玉佩,是他无意偷盗孩童家的鸡时,发现孩童身上有块玉佩,便起了心思,夺了换酒。
您猜怎么着?那玉佩却落在了一特殊之人手上,其找上了李山,而李山一口咬定玉佩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