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皇面色大骇,连忙命中年住持,关上庙宇,自身回归神像。
“出去,都出去!”
中年男子怒声喝道,有金光弥漫,直接将百姓们震退出去。
可刚将百姓震退出去,城皇神像裂开一道缝隙,当即怒道:“混账,你怎么能对他们动手?”
中年住持擦了把冷汗,死死抵住大门:“城皇老爷,不动手的话,我也赶不出去啊。”
“速去大悲寺,请大师们前来。”城皇道。
“是。”一位白衣日游神恭敬应道。
外面,百姓们却是炸了锅,纷纷撞门。
“恶神,你有本事开门啊!”
“你有本事称神,怎么没本事开门?”
“好你个城皇,你以为关上庙门,我们就没办法了?”
“诸位,我们合力,将庙门给拆了!”
一位位百姓,愤怒非常,恨不得将城皇庙给毁了。
城皇庙内,城皇也被这些百姓吓坏了。
这些百姓,打不得,杀不得,若是以前初上任城皇,打骂他还不在乎。
但现在,正如那道人所言,怨气早已侵蚀了他的神道。
若是随意打杀无辜百姓,那定然加快神道金身崩毁。
一滴金液出现,注入城皇神像,修补那一丝裂痕。
看着裂痕恢复,城皇才松了口气:“还好,佛门金液还有,这群刁民,也想害本神?休想!”
而外面,百姓们撞不开庙门,一时间,也没了办法。
张志玄站了出来,道:“诸位,不必撞门。”
“张大人,您有什么办法?”一位中年男子恭敬问道。
张志玄冷笑一声:“去买香,召集其余受苦受难的百姓,来此上香。”
“上香?”百姓们一怔。
“庙外庙内上香,无有区别,道长说以怨气代虔诚之心祭拜。
今日,我张志玄,要以一炷香拜死城皇!”
张志玄取下钱袋:“请诸位去买香,花多少钱财,都由我出!”
“张相公好人啊。”百姓们热泪盈眶,激动地跑去买香了。
“不敢劳烦张大人散财,俺家就是卖香的,这便全部取出,拜死这狗日的城皇!”
一位老者也忍不住破口大骂,带着百姓们去搬香火。
很快,百姓聚集,买香火拜城皇的事情,传扬出去。
不少修行者听闻此事,嗤笑出声:“蝼蚁岂可撼神?拜死城皇?怎么可能?”
“未必不可能,听闻那城皇,将庙门都关了,估计是真有可能。”一位修行者思忖道。
“那城皇亏心事做多了,等百姓们拜了之后,察觉无用,就不在意了。”修行者们道。
“不过,听说有太清一脉的道人去过城皇庙,是他提出的拜死城皇。”有知情人道。
一位红衣女子走来,道:“哦?太清一脉的道人,指点百姓拜死城皇?”
“原来是苏梅掌柜,正是那太清道人在背后指点。”修行者道。
“一些香而已,不值几个钱财,我便送百姓们一些。”
苏梅暗道,匆匆离去。
不是要香么?
那就将能找的香,全部找来,看能不能拜死这个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