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帆听到赵景同这么说才没有再制止,只是脸不相信的神色却一点儿没少。
赵景同不以为意,低声的说了一句:“忍着点。”
随后在赵盼儿震惊的目光下竟然开始像缝衣裳一样的开始缝起顾千帆的伤口。
片刻之后,赵景同缝完最后一针,将线头剪去后又让赵盼儿拿来包裹的纱布,再将伤口包扎好。
等这一切完成后赵景同这才长舒一口气。
“呼,这冷面阎罗的性命算是保下来了”
赵景同看了一眼躺着的顾千帆,这才发现原来他早已疼的失去了意识。
这时赵景同注意到顾千帆怀里露出一角黄色。
“观其样式,似公文专用材质...”
于是赵景同便走了过去将那纸张抽了出来开始查看。
赵盼儿见状也好奇的凑前去。
只见面写着“令亲事官查访两浙路运判杨知远,以核该画确藏与其府,唯暂不能定其是否事涉。”
赵盼儿看到面的画字,随后又想起那晚在杨府里偷听到的谈话,脸色微变。
因为《夜宴图》的真迹一直都在她手中,杨知远手中的画是她专门找人仿的。
只是不知这幅《夜宴图》究竟牵扯到了什么,竟然引得皇城司指挥亲自下江南来查找。
赵景同看完后将信书折叠好放回原处。
然后不经意间问道:“你说,这里说的画是什么呀?”
赵盼儿摇了摇头道:“不知。”
赵景同听到这个答案后并没有再继续询问下去,而是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嗯,我要去休息一下了。”
说罢便回到了另一边的货袋躺下。
一觉睡醒,睁开眼睛的赵景同发现赵盼儿正面朝自己靠在旁边不远处的货袋熟睡。
只不过其眉头却是紧紧的皱着,想来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赵景同没有说话,只是躺在袋子静静的看着赵盼儿的脸庞,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盼儿的睫毛微微抖动,然后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正是赵景同那看向她沉思的眼睛。
赵盼儿由于刚刚睡醒意识还有些模糊,于是也这样盯着赵景同。
赵景同则是在沉思,所以也就这样盯着赵盼儿。
两人四目相对,过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的两人唰的一下同时将头各转向一边。
赵盼儿心里一阵娇羞:“赵盼儿,你刚刚在干嘛呢。”
赵景同心里则是说道:“奇了怪了,怎么来到江南后我的警觉性差了这么多呢。”
此刻空气中透露出一丝尴尬,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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