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闯府衙,图谋不轨,这点还不够?”
“听你这么一说,这个罪状确实够本官将你击毙了!”
“......”
知道司徒南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会开口,张从简笑了一会,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你知道刚刚那个屋子是谁的吗?”
那不是你的屋子吗?司徒南想这样说,但是想到张从简这样问,肯定不可能这么简单,想了一下,试探着猜道。
“方若先的?”
“聪明!”
张从简夸了一句,接着再问。
“你在屋里看到了什么?”
此时,司徒南不由朝着张从简背后的屋子看去,只能从打开的大门看到内里一部分,于是努力回想刚刚在屋里看到的一切。
良久,司徒南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有!”
是的。司徒南只看到了一张床,几张椅子,一张桌子。和客栈最寒酸的客房相比,都有所不如。
“对了。什么都没有。你能想象这是一府知府的休息的房间吗?”
张从简说到这里,慢慢明白了张从简是什么意思,这时又听张从简说到。
“方若先和本官乃是相交二十多年的好友。这次本官前来就是收到消息,有人要对他不利!”
接着张从简望向司徒南的眼睛。
“方信,我知道不是你。既然你对他没有杀心,我自然不会杀了你。还有,刚刚你在屋里的一句话,我原来也听过!”
“什么话?”
“有本事不想着除妖杀诡,净想着窝里斗。呵呵!许多年前也有一个人和我说过一样的话!”
张从简仿佛想起了什么,司徒南看他眼神似乎飘向了远方。
“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恩师,前镇魔司总司副司首,余秋白!”
“前?”
“不错!不久前辞官了。”
“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张从简的语气暗淡下来,良久,才重新开口。
“这次不杀你,你知道为什么了吧。”
司徒南又不傻,听到这里,自然知道张从简话里的意思。
“这么看来,你也是个好官了!”
余秋白,司徒南默默记住了这个名字。从张从简的话语中,司徒南不难猜出,这是一个真正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而师从余秋白的张从简,如今看来,怕也是继承了他的这种精神。所以,司徒南下了这个断论,他觉得张从简也是个好官。
“说说,你原来遇到过什么狗官。”
“......”
张从简的话,让司徒南不知如何回答。毕竟他的身份有些敏感,这要是一一说来,肯定瞒不过精明的张从简。
“还有难言之隐?放心吧,我要是想抓你,第一次见你和你这个相好的时候,你就没得跑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我有问题。司徒南此时才确定,当初第一次被张从简盘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暴露了。
想到这,司徒南不再迟疑,便将豫章县的事情说了出来,至于桂山县,由于涉及到游牧人,他没有选择说出。
“你说什么?”
在司徒南说到百里无情的时候,张从简脸色突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