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幺鸡,却是韩诗依附在他身上,操控着他的一举一动。
虽说她被林仲永给骗了,但之前多少有些恋爱脑的因素作怪,实际上作为大家闺秀,接人待物,已是玩得极透,只要医神看不出她的本体,是决计露不了馅。
医神觉得幺鸡今日有些不一样,似乎变得粘人了些。
但他向来视这几只妖物为孙子,反倒不以为疑,甚至还有几分欢喜。
“好好好,你觉得好玩就行,若是可以,以后便专抓一些听话的外村人,让你乐呵乐呵。”
“还是爷爷对我好。”
幺鸡抱紧了大腿,开心道。
“幺鸡,你可看好了,这次那两个外村人,我总觉得有些古怪。”
这时大条也回来了,看得幺鸡抱着医神的大腿,似有些妒忌不满,“莫要给人跑了去,那可就误了大事。”
“古怪?怎生古怪?”
幺鸡没有回话,反倒是医神皱起了眉,然后把幺鸡抱了起来,疑惑地看着大条。
“他们是兄弟,有一个戴着个黑纱帽,说是得了不能续香火病,还会传染。”
“那个叫晋立的,是哥哥,看上去有些鸡贼,好像随时在打着坏主意。”
你看人倒是有些准,晋立无语地看着这一切,然后便听到韩诗依开口了,“那是大郎,今天就是他主动喝的药,老听话了。”
“对了,大条你之前说弟弟是妖物,怎生也不跟我说声?害得我今天挑错了人。”
“本应让弟弟二郎先喝药的。”
“我有说过吗?”
大条小眉皱起,然后有些烦躁道,“随便啦,他们都是妖物,这就行了。”
“谁先喝无所谓,总归还是要死的。”
被这么打岔,老人也乐得笑呵呵地看着药童们斗嘴,对古怪之事毫不上心,“那二郎可也会好好喝药?”
“这兄弟俩,没有抢药喝?”
“爷爷我跟你说,可有趣了。”
幺鸡笑嘻嘻道,“本来大郎以为是治续香火的药,差点就抢去给二郎喝了,但后面听得不是,二郎便不想喝了。”
“大郎无奈,这才主动喝的。”
“倒是兄弟情深,若是你们以后也能这样,爷爷可就瞑目了。”
“诶哟,爷爷你不许乱说,我们可舍不得。”
幺鸡撒娇说道,大条全身鸡皮疙瘩泛起,这幺鸡今天是怎么了?
竟这么会讨爷爷欢心?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大条不保啊。
“幺鸡啊,你别老大郎二郎的叫着,老看那些不三不四的话本,听起来贼别扭。”
“哼,我就叫我就叫,你管得我。”
幺鸡哼哼道,“要我不看话本也行,那爷爷你给我们讲故事。”
“讲故事?”
老头笑眯眯和善道,“好啊,那幺鸡想听什么故事啊?”
“我想想。”
小脑袋偏着,眼珠子乱转,然后惊喜道:“对了,爷爷你昨夜不是说,切舌头不是滋味最妙的,你学医那会,还有更好玩的事吗?”
“我就要听那个,我就要听那个……”
“爷爷你讲嘛,你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