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午却是笑得猖狂,“这就对了,这就对了,等下姐姐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待得你当上红牌了,姐姐想碰你,都碰不上呢。”
呼吸受阻,晋立的挣扎越发无力,意识也开始模糊,但姜午却掐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紧,仿佛这能让她越加兴奋……
嘭!
房门突然被砸开,一个大汉猛然走了进来。
身躯肌肉虬结,看上去极其雄伟,但颈脖上却是空荡荡,反而跟常人的身高差距不大。
刑刚?
你终于醒过来了?
或是刑刚的出现让晋立燃起了希望,他突然就来了力气,挣扎更甚。
姜午有些错愕,继而看到刑刚手里的大刀,表情顿时忌惮了起来,“你是什么人?”
“这里可是青楼,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地儿。”
刑刚却是人狠话不多,大步流星地向姜午走了过来,姜午见状,立刻从晋立的身上爬了上来,慌乱地往后退,“好汉有事好好说。”
“一个小男人的,舞刀弄剑多不好,万一伤着自己,那可就不好了……”
“咳咳咳……”
晋立刚能呼吸,便咳了几声,喉咙干涸,想说话却有些发不出声。
刑刚来到晋立旁,略微顿了下,似是在查看他的情况。
姜午见状立刻反扑了过来,“一个小男人而已,竟还敢拿刀,真当姐姐是好欺负的不成?”
刑刚反手一刀,一个大好人头朝天飞起,飞洒的热血溅了晋立满脸。
姜午的身躯顺势倒下,已是没了人头。
‘刑……刑刚,你做什么?’
‘那是姜午,那是我们的同伴!’
晋立刚想说话,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咳嗽。
嘴里的血腥味,呛得他说不出话。
“这人头可以入药,心肝脾肺肾,亦是好药引。”
“把这具尸体给我吧,我正好练练手,骨头熬汤,还可喂狗。”
一个满身都是缝痕的少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菜刀,眼里闪烁着癫狂,“像这种坏人,据说心都是黑的,应该能熬成毒药。”
“把这苦命的孩子救出去,把这肮脏的尸体也带走,然后一把火烧了这间青楼。”
“对,我们便在外面,把这具尸体给切了,正好光线足,能好好研究。”
“若是有人来,来一个,你便给一刀,来两个,便给两刀……”
“不过,肾应是没什么用,都被掏空了。”
五丑?
此时的五丑,还是那张缝合的丑脸,但却也与平时迥异。
冷静、谨慎的人设崩塌,疯狂癫乱,笑容时常挂在嘴边,言及‘切肉’时,更是带着莫名的兴奋。
刑刚闻言把晋立扛到了肩上,然后一把拖着姜午的脚,一刀插入了姜午的头颅,便这样跟着五丑来到了院子。
此时,院子里已围了不少人,但无一例外,全是女人。
手里俱拿着刀剑,表情严肃地看着他们,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似是她们的首领,尖声叫道:“反了天了,两个小男人,竟还敢闯入青楼里救人?”
“当真我们这些大女人是废物了不成?”
“告诉你,现在青主已经知道了,神灵震怒,血溅九天!”
“等死吧你们!”
五丑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像是看着一块块好肉般,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刑刚把姜午的尸体和晋立放在地上,转身时,手上的刀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雄雄燃烧着的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