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爬山的过程中,周围到处都是旅客,大部分是大汉人,也有小部分外国人,比较好认的是西方白种人和黑种人。
他们有的会说一些生硬的大汉语,有的则用外语呼喊着、感叹着,但是更多的人在拍照,来了长城一趟不拍照岂不是会遗憾?
“我们歇一歇,也拍点照片吧。”一个小时后,一家人来到了半山腰的一处烽火台上,有个十来米大小的平台,大家打算歇一歇,莫长凤提议说。
“哪些要单独拍的,我来给你们拍。”莫长凤自告奋勇地说。
随后,大家轮流拍了一些照片,有单独拍的,有几个人合照的,反正哪些人想合照就一起拍,而华云朵也拉着周婉容合拍了一张,还有一张是她站在莫长风与周婉容旁边拍的。
“女士,麻烦帮我们拍一张合影呢。”当华云朵为莫家拍了一张全家福后,她又拉住了旁边一个西方中年女人,请她帮忙拍一下。
随后,她跑过来与莫家人一起,而且就在莫长风的边上,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拍了一张,而后向那位西方女士道谢。
“拉尔夫,我发现神圣血液了。”西露亚礼貌地与华云朵先别后,不动声色地下了烽火台,随后把拉尔法扯到旁边,激动地对他说。
“真的?在哪里?”拉尔夫兴奋地问。
“在烽火台上面,有一家人,他们有一对双胞胎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大概两三岁,我帮他们拍照的时候靠近过他们,感受到一股神圣的气息。
虽然我不能确定神圣血液在他们中间哪个人身上,但是最有可能在那两个孩子身上,因为他们非常机灵,应该是神圣有智慧的孩子。”西露亚小声说。
“你在下面等等,我上去看看情况,如果能够确定真是神圣血液,那我们就立下大功了,回去之后就能够成为大使徒了。”拉尔夫想了想说。
当莫长风一家人休息了一会儿下来时,在上下的过道里面,与一个西方中年男子擦肩而过,对方还很有礼貌的微笑着让道,但是莫长风却心里一动,有些心血来潮。
“怎么回事?我回来三年多了,还从来没有心血来潮过,莫非这是一种示警?”莫长风皱了皱眉头暗想着。
他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目光在那个西方中年男子身上扫过,随后神念笼罩了他,发现对方身上有微弱的念力波动了一下。
“看来这个西方人有古怪。”莫长风瞬间警惕了起来。
他如今神念还暂时无法推算祸福吉凶,不过他并没有担心,因为家里人身上都有他炼制的玉牌,是在关键时刻可以自动激发形成保护罩的,哪怕是被阻击枪攻击,也足够坚持到他赶到。
“呼……”
而当莫长风的神念扫过时,拉尔夫感觉心跳瞬间似乎停顿了一下,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但是却不清楚是为什么。
当莫家一行人走远,拉尔夫从烽火台下来,西露亚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连忙过来扶着他问道:“拉尔夫,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了?”
“刚才,我的心跳突然停了一下,差点就去见圣天使了。”拉尔夫大口地喘着气说。
“怎么会这样?跟他们有没有关系?”西露亚低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心季了一下,不过人也感受到了神圣的气息,但是没有确定是在哪一个人身上,但是他们之中应该就有圣教需要的激活圣器的神圣血液。”拉尔夫肯定地说。
“我已经暗中拍下了他们的照片,回头让人查一查他们的身份吧。现在我们不能跟踪下去了,因为我们有可能暴露了。”西露亚说。
“那我们回去吧。”拉尔夫点点头,刚才的感觉真的不太好,那瞬间他以为自己会死去的。
他们并不知道,莫长风的神念一直在关注着他们,并将他们的对话也听到了,随后皱了皱眉头,暗暗默念着圣教、圣器,暗想难道这个世界还存在超凡的事物吗?
不过,即使存在超凡事物,莫长风也不会意外,毕竟这个世界也有数千年甚至更加久远的历史,目前人类的记载的文明是五千年左右,但是会不会存在没有记载的文明断层呢?
“无论你们是什么人?敢打我家人的主意,注定你们会有来无回。”莫长风暗暗冷哼道。
而就在下山的途中,拉尔夫突然再次发生心季,并且产生了狂暴,拉着扶他的西露亚一起摔下了几米高的长城下。
等到救援人员把他们弄上来时,拉尔夫直接死了,而西露亚也受了重伤,后来被辗转送回国内,刚把发现神圣气息的事情说完,就咽气了。
这时,莫长风一行人已经攀登到更高的位置,上面的风有些大,比起在下面还要凉快一些,大家并没有觉得累,反而更有兴致了。
临近中午时分,华云朵让人送上来午餐,还有一个简单的小餐桌,可以收放的,而食物有着名的北都烤鸭,还有一些名小吃,都是她提前订好刚刚让人送到的。
“有钱人哪。”周围的一些旅客,都是自己在背包里带点面包、矿泉水之类的零食当午餐,看到这边竟然有人支起餐桌吃着大餐,不由得感叹不已。
“云朵,你见过这种刺青吗?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午餐的时候,莫长风把华云朵叫到旁边,在地上的沙子上面画了一个天使的图桉,头顶上还插着一柄剑,然后问她。
“我有个侄儿在大汉的特殊部门工作,听他说起过,有这种刺青的人是西方一个叫圣教团组织的成员。难道你见过这些人?如果见到,不要招惹他们,马上给我打电话,我会通知我侄儿他们那个部门来处理。”华云朵问道。
“哦,当年我被黑中介骗到非洲去的时候见到过,一直藏在心里想弄清楚他们的身份,原来竟然是西方的圣教徒?”莫长风恍然大悟地说,并没有告诉她自己刚刚才见过。
下午,在长城上玩了一阵子,大家就下山了,而莫长风也没有再出来心血来潮的情况,只不过下山后,他从一些人的议论中,知道有一对西方中年夫妇不小心摔下城墙,男的直接当场摔死,女的好像也重伤了。
“什么?那一对在长城上摔死摔伤的中年夫妇,就是你们盯着的圣教团的成员?那我们当时正好就在长城上面,似乎还还找这个女人帮忙拍过照片呢。”
晚上,华云朵回到家里,打电话给侄儿华小军的时候,听到了这个消息,而且看到那对中年夫妇的照片后,认出了西露亚就是她请来帮忙拍照的人。
“他们跟你们之间没有什么交集吧?这些西方圣教团的人神神叨叨的,经常会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华小军问,随后解释说。
“就只是请那个女的帮忙拍了一张照片,后来我们下烽火台的时候,与那个男的擦肩而过,其他就没有任何交集了。”华云朵回忆说。
“没有交集就好。”华小军说完挂了电话。
“这些圣教徒真是可怕,可能就在你的身边,如果要干坏事,岂不是防不胜防吗?”华云朵摇了摇头,吓出一身冷汗。
不过第二天,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莫家人,毕竟涉及到死人的事情,她不想让莫家人平白担心,当然更不会联系到莫长风的身上。
接下来两天,莫家人游玩了前朝皇宫,到天门广场上等候升旗,到北海坐过游船,就到了莫长凤开学的日子。
这天,莫家人没有让华云朵帮忙,而是自己打车带着行李去了水木大学,一边参观一边等候莫长凤报名,并安顿好宿舍。
“丫头,以后在北都一切就要靠你自己了。如果遇到信任的人,可以教对方一些强身功夫,但是呼吸法不好外传。”临离开水木大学的时候,莫长风专门把妹妹叫过来,揉了揉她的脑袋叮嘱说。
“哥,家里就靠你了,爸妈也交给你照顾了,我放假的时候会回来的。”莫长凤抹了抹眼睛说,这是她这么大以来,将要离开家和家人时间最长的日子。
“你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人生路要走,以后自己努力,自己去争取想要的一切吧。”莫长风没有安慰她,而是鼓励她说。
“凤儿,自己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别舍不得吃,家里现在不缺你吃的。北都的冬天冷,你记得多穿一些衣服,别着凉了。有事没事,记得给家里打电话啊。”王菊花拉着女儿,突然觉得舍不得,自己辛苦养大的闺女,转眼间就要离开自己在外面飞翔了。
“好啦,别在这里哭哭涕涕的,让闺女的同学看笑话。长凤,你考上水木大学,不光是咱们老莫家的骄傲,还是咱们全村的骄傲,所以你得好好念书,将来念出一个名堂来,让咱家、咱村的人都更骄傲。”莫世福则阻止了媳妇抹眼泪,上前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说。
“爸妈,你们都要好好的。以后女儿在外面出息了,接你们出来养老。”莫长凤把爸妈一起抱住,声音哽咽地说。
“家里好着呢,村里也好着呢,这外面我还真是呆不习惯,觉着空气都没有咱村里舒坦。”莫世福却摇头说。
不管怎么样,分别是在所难免的,尤其是孩子长大了,必须得离开父母独自飞翔,独自闯荡,不可能永远留在身边,否则是不可能有出息的。
“姑姑,放假一定要回来哦,我会想你的。”双双过去搂着小姑的脖子哭着说。
“小姑,我以后也要考水木大学,你在学校等我。”而帅帅则认真地说,大家都当他是童真的话,却没有想到他一直记着的。
“好,姑姑在水木大学等你,不过你可别让姑姑等成老太婆了。”莫长凤捏了捏帅帅的小脸,又拍拍双双的背,安慰着他们。
这天晚上,莫长凤原寝室的六姐妹在水木大学外面聚齐了,她带着姐妹们参观了一下学校,又聊起了这几天游玩的事情。
“唉,早知道我昨天就来找你们的,还能见一见莫大哥和周老师。”刘婷有些遗憾地说。
“婷婷,你怕是想见莫大哥吧?长凤,婷婷她想当你嫂子呢?”丁亚楠开玩笑说。
“就你们这小身板,能跟周老师比吗?想当我嫂子的话,正妻肯定没有份了,只能当小三小四小五了。”莫长凤嘻嘻笑着摸了刘婷一把说。
“你们别胡说呀。”刘婷闹了个满脸通红,追着丁亚楠要抓她,一群少女的笑声在校园里飞扬着。
当天下午,莫家一行人离开北都,不过并没有乘坐飞机回去,而是乘坐高铁,沿途继续游玩了两天,直到九月三日才回到家里。
周婉容的学校已经开学了,不过高一年级还在军训,所以她请了假,准备明天再回学校去准备上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