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它情况还在变得更加糟糕。

愈演愈烈的形式下，程路只觉自己的识海中是真的装了一颗炽烈的恒星。

紧接着，虎符咒的力量也开始转动，他的平衡之力，似乎完全无视什么神圣啊，净化啊之类的力量。

一股仿佛能跨越时间空间的意蕴，突然开始在程路的识海弥漫开来，程路虽然正被火焰的净化之力折磨着，但他的意识，却还是不自觉地在尝试参悟这种奇妙的属性。

再看那神圣火焰，或许是只有神性意蕴空降的原因，它根本无法伤害到虎符咒一丝一毫。

甚至连它的外壳都无法烧毁。

而且，程路感觉，就是真正的太阳真火降临了，也应该无法伤害到虎符咒的真身和神力。

不过虎符咒强则强矣，神圣火焰这样一壮大，受苦的就只有程路了。

在虎符咒稳定但却缓慢同化火焰力量的同时，那股净化之力，也正在不断地消耗程路的精神力。

这种感觉，让程路一边感受着灼烧和虚弱的折磨，一边又能在虎符咒身上得到一些补充。

只能说是十分诡异。

而这神圣火焰不知为何，又只是无根浮萍的存在，程路完全可以通过水磨功夫，在如今此消彼长的态势之下，将这神圣火焰消耗一空。

前提是他的精神力不会提前干涸。

“完了，来不及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程路的精神力已经快要见底。

但火焰，却没有变小的意思。

再烧下去，他就会完全失去意识，直到灵魂消散了，这一刻，程路的虚弱感完全无以为加。

恍惚的体验，让他感觉比被拓拔烈刺杀被更接近死亡。

这一回，就是重生都活不了了。

最后望向虎符咒一眼，程路开始思考自己一直都有在想的问题。

那就是它为什么要带自己来到斗罗大陆。

越是临近死亡，程路越想知道真相。

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任何说明，但程路就是知道，自己能重生一次，来到这斗罗大陆，全然是虎符咒的功劳。

那它为什么会这样呢？

无数的回忆涌上心头，前一世短暂的十八年，这一世更加短暂的两年，都让程路难以释怀。

不过这一次，他隐约是明白了一点，人生如梦幻一般易碎，自己能经历如此精彩，已是难得。

虎符咒，或许只是来帮助他的。

“等等，这火焰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我可以不用死了？”

正当程路在感慨着人生的时候，原先折磨得他要死的神圣火焰，竟然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仿佛，只是到了结束的时间一样。

又或许是和什么断开了联系。

而火焰消失以后，它汲纳的那些能量瞬间回涌，让程路体验到了一种从虚弱突然被补充的感觉。

这种感觉，差点没把他最后的一点意识崩断。

好在，程路稳住了自己的识海。

意识清醒以后，程路还是没有搞懂火焰为什么消失，好像，它的出现只是一场玩笑一样。

随后，虎符咒同化的力量也慢慢回馈到程路身上，这些力量变得更加精纯了，但它的总量还是和原来一样，似乎并没有因为神圣火焰有所增加。

于是程路又多了个疑问。

那些神圣能量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