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所以你13号晚，确实到过案发现场是不是？”

“警官，我是路过！是路过！”

“我那天晚去了朋友家，手机里还有跟她通话的记录，你们可以去查我是什么时候出发的，又是什么时候到她家的，在这中间我根本就没有停过车！”

封一耸耸肩：“那边的监控也不是很完整，所以无法证明，但其实你并不需要停留很久，你只要把你的同谋者放到路边就可以了。”

林茹大喊：“我没有同谋！”

“你们怎么总是抓着我不放？老蒋是我的丈夫，我有什么理由杀他？”

“我那天就是路过！是路过！”

林茹情绪激动，很气愤警察对她的指认。

封一就这么看着情绪激动的林茹，林茹对封一冷厉的眼神，哽了一下，慢慢安静下来。

“林茹，你以为你这种无力地解释，法官会相信吗？”

“你的大吼大叫，会让法官同情你吗？”

“不过，就算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我们会依法搜查你的车辆，你昨天晚去过哪，在哪停过，我们都查得到。”

“现在国内的鉴定技术越来越发达，我想林茹女士应该没有自作聪明地，把车完全清理一遍，破坏DNA证据吧？”

林茹强装镇定地挽了挽鬓角：“我车有我丈夫的DNA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们别搞那些我听不懂的东西，来吓唬我。”

封一摇摇头：“蒋建明当天喝了很多酒，你们为他这么多东西，他肯定有呕吐过吧？”

“你就这么确认，你的车没有他的呕吐物，或者是其他DNA残留？”

林茹快速地扣弄手指甲，额角也有汗珠开始凝结。

“林茹女士，自首是可以减少惩罚的，共处同伙也可以减轻处罚，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你可要好好把握！”

林茹几度张口，纠结半天，还是说了出口。

“人是我杀的。”

外面监听的夏洁和小李听到林茹认罪，纷纷兴奋地跳了起来。

但是审讯室里面的封一和张成，他们脸的表情还没有放松。

林茹的喉咙下滚动几下，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道：“我的同伙就是马方，其实我早就见过他了，我知道这么多年，他对我丈夫一直怀着极大怨恨……”

封一：“停！”

“要是想编故事，就仔细想好再说，我们已经有证据证明马方不是凶手了。”

“你们不会是查错了吧？马方杀人的理由这么充分，第一发现人也是他……”

张成皱眉：“请不要怀疑我们警察的专业性。”

封一看了看时间：“时间不早了，案件的细节我们自然会查清楚，只是到时候，你的结果就不一样了。”

林茹整个人都很紧绷，但又始终不肯交代出同伙。

等了几分钟，封一有些不耐烦了，站起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封一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了下来：“张队，咱们好像还忘记一个人没有查，现在趁时间还早，去学校走一趟？”

林茹猛地抬头，看向封一。

张成挑了挑眉：“你说蒋孟鑫啊，是得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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