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9、10点钟,村子里的人大部分已经熄灯休息。
夜色中,一个消瘦的人影,扛着锄头出现在田埂。
“锵!锵!锵!……”
农民伯伯大晚的,还要辛勤劳动,如有见到这一幕的人,肯定无不拍手称赞。
但是隐藏在黑暗中汽车里的观众,却都是严阵以待的紧盯着那道辛勤劳作的身影。
在淡淡的月光下,能看到田地里挖出来的东西是白色的。
“张队,时候到了。”
收到封一的消息,张成立马下命令:“小何,下车抓人!”
寂静的夜晚,跑步声尤为明显。
人影发现了有人朝着他的方向跑过来,他立马丢下锄头逃跑。
然而还没跑两步,就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踢飞出去,然后就地制服。
被抓到后,人也没再挣扎,老老实实地被封一带起来。
“安克生?”
“是。”
“你这大晚的,在这里挖什么?”
“呵,警官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此时的安克生和白天纯朴憨厚老农民的形象,简直是天差地别。
“怎么,现在不装了?白天不还演得起劲得很吗?”
安克生保持沉默,没有搭腔。
这时候张成他们也赶到了现场。
“你小子跑的真快,不去当运动员可惜了!”
张成喘着粗气,一手撑在封一的肩膀。
“张队,那边安克生挖出来的是一具尸骨,可以叫技术部门过来了。”
“还有安克生和安克勤家里,还要再仔细的搜查一遍。”
“行了,这些我会安排,先把人带回局里吧。”
………………
第二天,审讯室。
“怎么样?”
“老大,自从昨天晚把人带到这儿,就一直没开过口,问什么都不说话,不搭茬。”
“这一晚,就保持这一个动作,连水都不喝。”
“知道了,你们也累了,去换下班吧。”
审讯室里的人变成了张成和小何。
张成打开保温杯,看着沉默中的安克生,喝了口水。
手指在桌敲了敲。
“安克生,78年生人,父亲早逝,被母亲一手拉扯大……”
安克生看了张成一眼,然后又收回了视线。
“那具尸骨的检测报告出来了,证实是你表兄弟安克勤,死了差不多一年,刚好跟你说的一年前消失吻合。”
“说说吧,安克勤究竟是怎么死的?这其中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又为什么半夜要把他挖出来?”
安克生还是那副沉默的样子,任你怎么说,仿佛都置身事外。
张成皱着眉头,这安克生有点难搞啊。
“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就能蒙混过关。”
“你现在老实交代,或许还能酌情处理,要是我们整理好了所有的证据,到那时候,你在交代可就是不一样的情况了。”
安克生继续沉默。
张成无奈了,这个安克生简直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