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今天谢谢你,从我懂事就没见我爸爸这么高兴过。”
“包括我考上京大,你今天真的让他在我们村里扬眉吐气了。”
陆爸喝高了,孟浩真给老瓢面子,不但自己来了,还让村支书作陪。
村支书又拉来两个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
陆妈妈在房间里照顾陆爸,陆爸估计是这些年压抑太久,躺在床上不睡觉,一直说醉话。
如果不是陆妈拦着,非要趁着酒劲在村里吆喝一圈。
林鹿陪陆离收拾桌子,林鹿今天也喝了不少,头上缝了五针,依然不影响发挥,有村里的长辈在,陆离不好拦着,一直给林鹿发微信,让他少喝点,林鹿却装看不见,陆离气的鼻孔冒烟。
“口头感谢,四妮,你也太没诚意,没有实质性地奖励?”
“你想让我怎么感谢?”
林鹿借着酒劲小声道:“穿黑丝呀,你穿黑丝,我现在敢一把火去把小平头家的房子点喽。”
林鹿从乡里回来的路上听到陆爸讲了与小平头家这些年的恩怨,仗着人多,年年多种陆离家几垄地又或者收割的时候故意多收陆离家的麦子。
陆离家以前在村里承包过鱼塘,小平头半夜把鱼全药死了,村里人都知道是他干的。
孟浩有手腕,不动声色地给村里施压,小平头一家带着礼物来赔礼道歉,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林鹿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小平头撵了出来,还把礼物扔了出来。
这次小平头在陆庄丢尽了脸,陆庄所有人都知道陆爸找了一个好女婿。
陆离瞪眼,她是真的佩服林鹿的对黑丝的执着,不放过一丝机会,“大仙,你信不信我把这盘鱼呼你脸上?”
林鹿缩缩脖子,老老实实收拾盘子,“不穿就不穿,干嘛这么凶,我好歹是病号!”
提起病号,陆离更生气,桌子也不收拾了,拿根筷子找林鹿算账,“你还知道你是病号,医生不让你饮酒,你瞧你今天喝的?”
“我给你发那么多微信,你装看不见!”
林鹿围着桌子跑,“没瞧见你们村里的人灌咱爸酒,我身为女婿不得拦着,别说缝了五针,就算是吃了头孢,咱爸一声令下,我立马赴汤蹈水。”
陆离追不上,筷子也没砸着林鹿,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滚一边去,别瞎喊!”
“你现在把他哄的那么开心,有你哭的时候。”
林鹿无所谓道:“我不介意,白捡一个漂亮老婆,祖坟都冒烟了。”
“四妮,要不咱们回去把证领喽,瞧你在乡里哭的那么伤心欲绝,我就当做好事,救济下大龄剩女,勉为其难把你收了。”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好兄弟今天也说了,你将来娶我,那是癞蛤蟆吃天鹅肉。”
“放心,我不会嫁不出去!”
“谁哭了,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哭了?”
林鹿双手作搂抱状,替陆离回忆道:“你还不承认,你一头扎我怀里,哭着说我要判刑了,你天天给我送饭!”
“当时手机没电了,要不然我就给你录音了。”
“大仙,你脑袋是让人打懵了吧,我说的是你要进去了,我天天带男朋友去看你。”
看到林鹿还提,陆离真想一锤子砸烂林鹿的脑袋,想看看钢铁直男的脑子里到底是什么构造?
“赶紧收拾,早早睡觉,明天一早下地去掰棒子。”
“瞧你把我爸灌的,现在还不睡觉,明天你自己下地去掰棒子!”
林鹿可怜兮兮地望着陆离,“陆扒皮,我可是病号啊。”
“你刚才酒桌上不是放下豪言壮语,让我爸妈歇着,你自己带伤上阵,一个人掰完五亩地,我得满足你这个要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