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来接老子。”
陈行简喝的已经站不住,出了南笙会所门口一阵乱吐,用仅存的清醒意识给林鹿打个电话。
“陈总,今天你是主人,可不能走啊,王总,还有李总还没有过瘾。”
陈行简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又回了包房。
林鹿看看手机,已经凌晨一点多,而且此时外面还下着暴雨。
“狗日的,老瓢,你什么时候回的牡丹市?”
“你难道不会打个车或者叫个代驾?”
可惜陈行简早早挂了电话听不到林鹿的牢骚,然后林鹿的的微信收到了一个定位。
南笙会所!
林鹿他们几人之间有个默契,无论老瓢半夜给谁打电话让人去接,他们都会去接,不是巴结老瓢,而是怕这孙子冻死街头。
陈行简喝的不省人事的时候不认识回家的路也就算了,而且有时候还特么瞎给代驾指路。
有一次直接给代驾指到了火葬场门口,听说第二天代驾小哥就换了份工作,还有一次下着大雪,这货猫在绿化带里睡了半夜,如果不是好心的环卫大妈发现报警那夜差点冻死这孙子。
林鹿穿上衣服,在客厅里翻找雨伞,估计动静有点大,陆离打着哈欠出来不满地瞪了林鹿一眼。
林鹿放了陆离鸽子,不和陆离探讨关于爱情的问题,陆离已经好多天没有搭理林鹿。
等林鹿赶到南笙会所的包房,里面烟雾弥漫,老瓢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一只脚踏在桌子上,一只手搂着漂亮姑娘正在唱因为爱情。
“王总,李总,我来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最好的兄弟,林鹿。”
虽然林鹿不喜欢这种场合,但还是要照顾老瓢的面子,连忙伸手和两人客套几句。
“王总,李总,你们好。”
陈行简这货是真喝高了,嚷着让陪他喝酒的妹子也要给林鹿安排一个。
林鹿尴尬地连连摆手!
“妹妹,不要听他们的,我今天就是专程来当司机的,不喝酒。”
林鹿把陈行简拽在身边,小声问道:“孙子,什么时候走?”
陈行简也有苦难言,“我早就想走了,这俩人不尽兴我也没办法,他们是我公司的财神爷,我也不敢得罪。”
林鹿撇了一眼李总,王总,两人秃顶都秃的十分有个性。
一个中间飞机场,一个两边互联网!
这俩货纯粹是老流氓,一首歌不唱,搂着人家小姑娘不撒手,手也不老实。
这一点上这俩老流氓远不如老瓢,老瓢这人从来是风流但不下流,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红颜知己一直对他念念不忘的原因。
“大半夜了,你抓点紧,我在外面等你,小心你家的母夜叉。”
林鹿实在受了包厢的氛围,出去透气的时候顺便顺走了老瓢的两盒高档香烟。
坐在车里,听着车窗外的雨声,林鹿莫名的有些心烦。
老瓢来了,陆离是不是要搬走了?
二十多天的相处,林鹿对这个一直喊她大仙性格又古灵精怪的女孩有种莫名的好感,他的心里隐隐约约不希望陆离搬走。
电话响了,林鹿以为是老瓢,拿在手里却发现是陆离。
“喂!”
电话另一端传来陆离跟机关枪似的埋怨跟责备,“你是哑巴啊,我这么大的活人就站在房门口,你装看不见?”
“你告诉我一声出去干嘛去,会死啊?”
“大半夜,下这么大的雨,如果你出了交通事故,我怎么跟我表哥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