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是自然。”秦振业微笑道，“你放心，在古玩这个行当里，打眼是常有的事情，不论结果如何，大家都不会怪你的。

况且，你持有这么多幅宋徽宗的真迹，对于他的作品肯定比大多数人要更加熟悉，这也是我邀请你的原因之一。”

“多谢秦老赏识！”张昊说道，“请问秦老，具体的时间和地点是？”

“我这位朋友和对方约的时间是后天下午2点，在卖方的古董店里交易。”秦振业说道，“他约为中午11点半在一家餐厅会合，大家吃过午饭再一起过去，一会我把餐厅的定位发给你。”

张昊说道：“好的，秦老，我们后天见。”

秦振业说道：“嗯，不见不散！”

挂断电话后，张昊对沈薇薇说道：“我有点事，先走一步。”

“嗯，你去忙吧。”听到张昊电话里在谈正事的沈薇薇点头道，“有任何关于法务上的问题，随时打电话给我。”

张昊点点头，离开律所后驱车来到了一家高端的私人中医院，挂了专家号后向对方咨询了一些老年人的养生方法和清心寡欲的食疗菜谱。

他没打算让宋徽宗给他打白工，这些养生方法和食谱，就是对方的报酬。

...

后天中午，张昊提前一刻钟来到餐厅外，拨通了秦振业的电话：

“秦老，我到餐厅的地下停车场了。”

秦振业答道：“真巧，我也刚到停车场，咱们在电梯会合吧。”

“好的，我马上过来。”

张昊停好车后，快步走向电梯间。

等他走到时，秦振业正游刃有余地站在这里。

他连忙上前道：“秦老，劳您久等了。”

张昊停车加走过来只用了2分钟的时间，秦振业却比他还要先到。

他哪里还不明白，秦老是故意在这里等他的。

“哪里，我不过刚到而已。”秦振业风轻云淡地说道，“我们上去吧。”

张昊按下电梯，伸手道：“秦老请！”

餐厅位于这栋建筑的5楼，当张昊走下电梯时，却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人。

他好奇地问道：“白舟，你也在这里吃饭？”

“张...张昊？”白舟又惊又喜地看着他说道，“外公让我来接一下秦爷爷和他的朋友，想不到你也在！”

“张昊就是我请来的外援。”秦振业笑道，“没想到你们这么熟悉。”

“秦爷爷，当时是我最先看到张先生发来的邮件的，后续张先生带着字帖来拍卖行，也是我接待的。”

白舟连连点头道，“前几天我和王总他们去过张先生的家里拜访，他当时也提到您在他手上买走一副画的事情。”

“嚯，还真是无巧不成书。”秦振业笑道，“我们赶紧进去吧，可别让你外公等急了。”

通过白舟二人的对话。张昊已经明白过来：

原来今天请秦振业帮忙的，正是和他在拍卖会上有过一面之缘的陈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