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个难题。
姚广孝沉思片刻,突然问道:“那道士可有说过这个问题?”
“没有,他还不知道三位皇子的身份。”
“不可能!”
姚广孝摇头道:“此人怀有神通,对天下大事有着独到的见解,难道还能被三位皇子瞒住不成?”
“你是说,他早就看出来了?”
“那是自然!”
“那他为何还要装作不知?”
姚广孝想了想道:“如果把这层窗户纸挑明,他再指点众位皇子还有陛下,岂不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倒不如装作不知,反倒能够畅所欲言!”
朱棣听得满头黑线,这么说来,陈百生明知道面前三位是皇子,依旧照骂不误。
就连自己也逃不掉!
“这贼道士,我饶不了他!”
“怕是陛下舍不得吧?这道士既然能指出这条路,定然已是胸有成竹,怕是就连陛下苦思许久的三位皇子如何处置,此人或许也有独到的见解!”
闻言,朱棣很是意外的看向姚广孝:“老和尚,你和那道士都没见过面,怎么好像对他这么有信心?”
“和尚和道士的惺惺相惜罢。”姚广孝一本正经道。
这突如其来的话,让朱棣错愕一下,随即仰天大笑。
“你这老和尚,看来还是六根不净啊!”
姚广孝也随之微笑,自从朱棣登基后,他就已经不再过问世俗之事,可自从陈百生出现后,他发觉自己的佛性动摇了。
过了一会儿,朱棣冷不丁问道:“老和尚,杀不杀?”
姚广孝跟随朱棣多年,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而朱棣心中早已有了打算,问自己其实也是随便一说。
“杀不得!”
“当真不能杀?”
“为了大明基业,不能!”
朱棣点点头嗯了一声,闭双眼不再言语。
姚广孝见状,起身悄然离去。
朱棣心中暗自琢磨着,大明国库并不富裕,单单是攻打阿鲁台部,就已经是耗费了两成的岁入。
要想再攻打瓦剌等地,除非施加重税,可这么一来只会增加百姓的负担,再加许多地方百姓已经食不果腹,一个弄不好就会激起民怨。
到时候怕是大明内部的矛盾就够吃一壶了。
朱棣现在有种感觉,陈百生的确指出了一条路。
可这条路,似乎是个死胡同!
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一个好的对策出来,朱棣顿时来了脾气。
【不行!朕就不信了,难道还就离不开他陈百生不成?】
“来人,召百官见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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